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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博物馆协会七十周年纪念大会感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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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纪念大会上,我想讲几句感情的话,用感情讲几句话。2005年6月,国际博协前执委马克·摩尔在他的一篇论文中提出:“怀旧是博物馆存在的最基本的理由”的看法。他根据多年体验得出的这一认识是深刻的。近两年我也在思考这一问题。我认为在认识博物馆的知识价值的同时,也应该更好地认识博物馆的情感价值。博物馆的情感价值是个很宽广的领域,也许怀旧就是其中比较深沉的部分。怀念过去,从本质上说是一种健康的情感,是一种奋进的情感。在今天的纪念会上,我就想从情感方面回顾学会的两件事。 其一,关于会刊的事。我是1985年当选常务理事主持会刊工作的,我不能忘记我承担这一重任时的心情。事情要从1984年说起,胡耀邦批示把协会改称为学会后,时任理事长的王宏钧先生找我,想把会刊搞上去。那时我在党史研究上正有所前进,但由于我和宏钧对博物馆学的共同情感,遂毅然承担起学会的重托,兼任了主编之职。我们决定办一对姊妹刊物,《中国博物馆》和《中国博物馆通讯》,前者为学术季刊,后者为信息月刊。我们有一个很好的编辑班子。孙葆芬1965年毕业于华东师大中文系,秦贝叶1965年毕业于北师大中文系,安来顺1981年毕业于南开大学博物馆专业,是一个有能力、有朝气的编辑团队。1990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编辑的《博物馆》刊登了一篇报道介绍我们的刊物,标题是《中国:五年280万字》,还配发了我们四人开编辑会的照片,桌上摆着高高的一摞稿子和几大本工具书。我们一直亲密无间地合作了19年,直到2002年我辞去主编之职。19年间《中国博物馆》编发了16000多篇理论稿件,1008万字,《中国博物馆通讯》编发了1100万字的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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