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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博物馆协会七十周年纪念大会感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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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信息和工作信息稿件。两个刊物的合订本38册,放在书架上两层都摆不开。会员不间断地收到这些会刊,会刊成了学会与会员不断的纽带。19年来,不知有多少会员在这里发表了他们评职称的代表作,不知多少会员在这里发表了他们的处女作而终生难忘,不知多少研究者在这里发表了他们的论著而得以广泛传播。作为编者我们的甘与苦比较起来,甘比苦多,我们得到的比付出的要多得多。这就是我们怀念不已的原因,也是催动我们对会刊的发展关怀不已的情感原因。 其二,关于生态博物馆。我关怀生态博物馆,开始是由知识驱动。从环境和生态的紧迫性考虑生态博物馆的价值。之后又从文化多样性进一步认识它的价值。因此80年代在刊物上发起了对生态博物馆思想的研究和传播。但真正进入情感驱动状态还是90年代亲身投入在贵州开发的中国第一座生态博物馆的时候开始的。我们有一个坚强的和充满-的团队。我和安来顺是生态博物馆思想在中国的积极倡导者,胡朝相处长对贵州山山水水了如指掌,在贵州创建生态博物馆是他的一个梦。而国际著名生态博物馆学家杰斯特龙,更是以传播火种的赤忱投身工作。当我们考察黔东南一座高山上的苗寨时,下着雨,山陡路滑,下山时,杰斯特龙摔得浑身是泥,小安摔坏了腿。我还好,虽然那时已经68岁了,仗着年轻时当过篮球队长的基本功,一路滑行下来居然没摔倒。大家相视而笑,何等快乐。当我们进入深山老林中的梭嘎苗寨时,没有路,真是披荆斩棘地前进。杰斯特龙和安来顺、胡朝相带着他们培训的村里年轻人在这支箐苗居住的几个山头上,录像、录音,开展记忆工程。杰斯特龙扛着录像机汗流浃背。一个外国人为帮助我们纪录村寨的历史,唤起村寨年轻人的文化保护意识而拼命地工作着。1998年他在西伯利亚开展遗产保护工作中突发心脏病不幸逝世。我流着泪为他写悼词,告诉贵州四个生态博物馆都植上一棵杰斯特龙纪念树。我为了生态博物馆的中国化、本土化,和杰斯特龙争论过许多次。但是当我们走完一段道路回顾历史时,感情的怀念比理性的回顾更加动人,更加厚重。这就是在今天纪念协会70周年的会上,想说一点情感的原因。 (根据2005年12月23日中国博物馆协会70周年纪念大会上的讲话整理)(2006年1月6日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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