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贵州生态博物馆国际论坛于2005年6月1-4日在贵阳召开,100多位来自欧、美、非、大洋洲和亚洲的各国代表参加了会议,会议期间及会后安排了多个生态博物馆的实地考察。一些参加者将会议上未及表达的看法通过通讯或书面方式与会议组织者之一的苏东海先生进行交流,经苏先生并征得原作者同意,本报编发三篇,姑且称为参会笔记。
此次会议的观点和项目表现了新博物馆学在亚洲的发展。虽然“生态博物馆”一词包含了不同的实体,其本质是以研究和试验性方法保护遗产,通过博物馆和社区居民共同行动发展社区和保护濒临消失的文化。整个社会以极为迅速的速度接受着全球标准化生活,这一标准化也影响了主流博物馆和文化政策,无论在乡村还是城市,边缘化人类群体正在增长。现在,边缘化人类群体分布于多个国家,其人口达数亿。
除了中国的生态博物馆,此次会议我们获得了来自多个国家的此类信息和现状。来自印度的帕拉斯毛尼·杜塔谈了印度所存在的问题。而在印度尼西亚,由于规模旅游,世界遗产婆罗浮屠塔周围居民的环境和农业活动面临危险。韩国正在进行城区自然环境保护研究,其内容包括具有传统组织架构和生活方式的中小城市和现代工业化中小城市。最主要的问题是面对根植于过去和遗产的居民,不能适应现代化的进程,面对不可抗拒的旅游商业束手无策。
对于生态博物馆,或者说新博物馆方法,总的印象是建设性解决方案,可以加强居民原有的文化,同时帮助他们适应新事物(包括居住、空气、健康、教育等),做好接待旅游者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