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5·18国际博物馆日的主题是“博物馆与全球化”。国际博协为了配合这一主题活动,正在印发一些典型材料供阅读,其中就有我提供的《国际生态博物馆理念与中国第一座生态博物馆》一文。文中主要是介绍全球化与本土化相结合在中国的做法。种子是国际的,土壤则是中国的,只有适合和适应中国的土壤才能开花结果,只有各国的繁荣才有全球的繁荣。对一个国家来说也是如此,传播任何一种新的思维都必须与其省情、县情、乡情相结合,都必须当地化。贵州的四个生态博物馆各不相同。梭戛生态博物馆是一支苗族的生态存在,镇山生态博物馆是一支布依族与汉族和睦相处的生态存在,隆里生态博物馆是汉族屯兵城堡的生态存在,堂安生态博物馆是一支侗族的生态存在,至于内蒙古敖伦索木生态博物馆则是草原环境与马背文化的生态存在。在全球化中我们是致力于与本土化、本地化的正确结合。
现在我国办生态博物馆的积极性正在上升,不仅西部而且中部甚至东部包括上海都有人在探索实践。这是因为遗产保护的呼声越来越高,而生态博物馆则是对遗产保护的一种新的方法,于是开始受到重视与欢迎。国家文物局博物馆司孟宪民司长在对贵州生态博物馆的考察报告中说:“生态博物馆是一种保护和展出人类及环境物证的新的理念和工作模式,这种理念和模式把遗产保护的方针、原则与发展博物馆文化有机结合起来,具有广阔的发展前途。”事实上生态博物馆在遗产保护法领域中已经开始发挥自己的作用,成为崭露头角的一名新兵。
生态博物馆越是发展,人们就越是迫切地追寻它的定义。但是几十年来生态博物馆还没有形成令人普遍满意、普遍接受的一个简洁的定义。生态博物馆思想的探索者里维埃多次修改他给生态博物馆下的定义,直至1980年他逝世前制定的最后定义,仍自称为“一个进化的定义”。他的这个被称为经典的定义实际上是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