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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博《诗论》简的和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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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论》29简,到底是否全部为孔子之语?如果不全是孔子之语,那么,哪些是孔子之语,哪些又不是孔子之语?是亟需分辨清楚的。下面,试作考察。

    根据笔者的研究,《诗论》的简1和简8至简29,都是简头简尾都写满字的所谓“满写简”,而简2至简7,都是简头简尾都留空的所谓“留空简”。“满写简”应归入《子羔》篇,而“留空简”则另有来源。现在,我们先看“满写简”部分。

    ……行此者,其有不王乎?孔子曰:诗无泯志,乐无泯情,文无泯意01……《十月》善諀言;《雨无政》、《节南山》皆言上之衰也,王公恥之;《小旻》多疑,疑言不忠志者也;《小宛》其言不恶,小有仁焉;《小弁》、《巧言》,则言馋人之害也;《伐木》08 [弗]实咎於其也;《天保》其得禄蔑疆矣,巽寡德故也;《祈父》之刺,亦有以也;《黄鸟》则困,而欲返其故也,多恥者其病之乎?《菁菁者我》则以人益也;《裳裳者华》则09□□[6]

    以上是笔者编连的“满写简”的第一段。这一段“行此者,其有不王乎”以上尽管也是孔子之语但非论《诗》。“《十月》善諀言”以下是否是孔子语,由于前有残缺,还不好说。比较之下,为孔子语的可能性要大些。

    “《关睢》之改,《樛木》之时,《汉广》之智,《鹊巢》之归,《甘棠》之报,《绿衣》之思,《燕燕》之情”,何?曰:终而皆贤于其初者也。《关睢》以色喻于礼10……两矣,其四章则喻矣。以琴瑟之悦拟好色之愿,以钟鼓之乐14[喻求女之]好,反纳于礼,不亦能改乎?《樛木》福斯在君子,不[亦能时乎]?12 [《汉广》不求不]可得,不攻不可能,不亦智恒乎?《鹊巢》出以百辆,不亦有离乎?《甘13[棠》思]及其人,敬爱其树,其报厚矣。甘棠之爱,以召公[所茇也。《绿衣》]□□□15……[《燕燕》]……情爱也。《关雎》之改,则其思益矣。《樛木》之时,则以其禄也。《汉广》之智,则知不可得也。《鹊巢》之归,则离诸11 [父母也。《甘棠》之报,敬]召公也。《绿衣》之忧,思故人也。《燕燕》之情,以其独也。

    以上为笔者编连的“满写简”的第二段。这一段主名并不清楚。马先生以其为孔子语,恐怕跟“害曰童皆臤于其初者也”的断句有关[7]。依我们的断句,“何”以上是被解释的对象,“曰”以下则是解释。这种句式亦见于简7“[‘帝谓文王,予]怀尔明德’,害”,同样的例子郭店楚简《成之闻之》篇更多。如“《君奭》曰‘襄我二人,毋有合哉言’害?道不悦之词也。君子曰‘唯有其亟而可,能终之为难。槁木三年,不必为邦旗’害?言挟之也。”“《冏命》曰‘允师齐德’[害]?此言也,言信於众之可以齐德也。”“《君奭》曰“唯丕单称德”害?言疾也。”“大禹曰‘舍兹宅天心’害?此言也,言舍之此而宅於天心也。”“昔者君子有言曰:‘圣人天德’害?言慎求之于已而可以至顺天常矣。”“《康诰》曰‘不率大夏,文王作罚,刑兹无赦’害?此言也,言不敦大常者,文王之刑莫厚焉。”裘锡圭先生指出:此句句法与《公羊传》屡见之“其言惠公仲子何”一类句子相类[8]。李学勤《孔子、卜子与〈诗论〉简》更说:容易看出,在“何”字前面的都是引文,或系《诗》、《书》,或为成语,无一例外。这样,《诗论》的“《关睢》之改”云云,也不会是《诗论》作者的话,只能是一条引文。其后面文字是反复解说这条引文[9]。

    除《公羊传》外,《穀梁傳》此种句式也极多。如《春秋经·隐公元年》:“夏,五月,鄭伯克段于鄢。”《穀梁傳》:“‘克’者何?能也。”《春秋经·隐公元年》:“秋,七月,天王使宰咺來歸惠公仲子之赗。”《穀梁傳》:“母以子氏,‘仲子’者何?惠公之母、孝公之妾也。禮,赗人之母則可,赗人之妾則不可。君子以其可辭受之,其志,不及事也。‘赗’者,何也?乘馬曰赗,衣衾曰襚,貝玉曰含,錢財曰賻。”《春秋经·隐公元年》:“九月,及宋人盟于宿。”《穀梁傳》:“‘及’者何?內卑者也。”显而易见,“何”前都是被解说的对象,“何”后则是解说之词。这是一种典型的解经句式。以“何”前之语与“何”后的解说为同一人之说,从上引《穀梁传》来看,显然是不行的。因为“‘克’者何?能也”,“何”前之“克”是引《春秋经》之语,“何”后“能也”云云才是《穀梁传》的解说。由此看,简文也当如此。

    明瞭这一点,我们就知道,如果以简文“何”后之语为孔子的解说,“《关睢》之改,《樛木》之时,《汉广》之智,《鹊巢》之归,《甘棠》之报,《绿衣》之思,《燕燕》之情”就是孔子解说的对象,是较孔子更为权威的《诗》说。如果以简文“何”后之语为孔子后学之语,“《关睢》之改,《樛木》之时,《汉广》之智,《鹊巢》之归,《甘棠》之报,《绿衣》之思,《燕燕》之情”就有可能是孔子之说。比较之下,后一种可能性更大。因为在《诗论》的29简里,是孔子语都冠以“孔子曰”,此只称“曰”而不称“孔子”,应该非孔子之语。而“《关睢》之改,《樛木》之时,《汉广》之智,《鹊巢》之归,《甘棠》之报,《绿衣》之思,《燕燕》之情”与下文简27、简29、简26的“孔子曰:《蟋蟀》知难,《螽斯》君子,《北风》不绝,人之怨子,泣不□□□□□□□□……《卷耳》不知人,《涉溱》其绝,《突而》士,《角枕》归,《河水》智,……忠,《邶·柏舟》闷,《谷风》怌”形式相近,颇有“一言以蔽之”的风格。正因是孔子的论断,简文才“一倡三叹”,反复阐释。所以,这一段《诗》论虽然也引证和阐释了孔子《诗》说,但其主体应是孔子弟子之说。

    孔子曰:吾以《葛覃》得祗初之志,民性固然,见其美必欲返其本,夫“葛”之见歌也,则16以“叶萋”之故也;“后稷”之见贵也,则以“文武”之德也。吾以《甘棠》得宗庙之敬,民性固然。甚贵其人,必敬其位。悦其人,必好其所为,恶其人者亦然。[吾以] 24 [《木瓜》得]币帛之不可去也,民性固然,其惽志必有以谕也,其言有所载而後纳,或前之而後交,人不可干也。吾以《杕杜》得诮20……□志,既曰“天也”,犹有怨言。《木瓜》有藏愿而未得达也,交19……因“木瓜”之报以谕其娟者也。《杕杜》则情譆其至也。18……□□□□□□如此,《何斯》诮之矣。离其所爱,必曰吾奚舍之,宾赠是也。

    这一段编连从简16至简20不会有问题,当为孔子之语。简19、18以下则有推测的成分。如果编连不误的话,自然全部为孔子之语。

    孔子曰:《蟋蟀》知难,《螽斯》君子,《北风》不绝,人之怨子,泣不□□□□□□□□27……《卷耳》不知人,《涉溱》其绝,《突而》士,《角枕》归,《河水》智,29……忠,《邶·柏舟》闷,《谷风》怌,《蓼莪》有孝志,《隰有萇楚》得而悔之也,26…… [《相鼠》]言恶而不悯,《墙有茨》慎密而不知言,《青蝇》知28……《东方未明》有利词,《将仲》之言不可不畏也,《扬之水》其爱妇烈,《采葛》之爱妇17……《[君子]阳阳》,小人;《有兔》不逢时;《大田》之卒章,知言而有礼;《小明》不25……《鹿鸣》以乐始而会以道,交见善而效,终乎不厌人;《兔苴》其用人则吾取23贵也。《将大车》之嚣也,则以为不可如何也?《湛露》之益也,其犹驰欤?

    这一段也主要是编连的问题,只要编连可靠,全部为孔子语。

    孔子曰:《宛丘》吾善之,《猗嗟》吾喜之,《鸤鸠》吾信之,《文王》吾美之,《清[庙》吾敬之,《烈文》吾悦] 21 [之,《昊天有成命》吾颂]之。《宛丘》曰“询有情,而无望”,吾善之;《猗嗟》曰“四矢反,以御乱”,吾喜之;《鸤鸠》曰“其仪一兮,心如结也”,吾信之;《文王》曰“《文王》在上,於昭于天”,吾美之;22 [《清庙》曰:“济济多士,秉文之德”,吾敬之。《烈文》曰“无競惟人,不显惟德。呜呼,前王不忘”,吾悦之。“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贵且显矣。吾颂之]……

    这一段的编连无问题,为孔子语应无疑问。

    由此可知,“满写简”的五段,有四段为孔子语,属于孔子《诗》论;有一段虽然也有孔子《诗》论,但其主体为孔子弟子之说。此弟子为谁?简文没有指明。我们可试作分析。

    我们知道“满写简”应属之于《子羔》篇。而上海简所谓《子羔》篇的头“15簡”,其内容“是子羔向孔子請教,討論‘三王之作’,即禹、契、后稷,他們的爲王,究竟是出身卑賤,得自禪讓,還是由已經成爲天子的帝王傳位於子”,其结尾应是《诗论》简的简1“……行此者,其有不王乎”[10]。也就是说,简文先是子羔问孔子“三王之作”,然后才是孔子论《诗》。这种形式,使我们不禁联想起《孔子家语·庙制》以下的记载:

    子羔問曰:“《祭典》云:‘昔有虞氏祖顓頊而宗堯,夏后氏亦祖顓頊而宗禹,殷人祖契而宗湯,周人祖文王而宗武王。’此四祖四宗,或乃異代,或其考祖之有功德,其廟可也。若有虞宗堯,夏祖顓頊,皆異代之有功德者也,亦可以存其廟乎?”孔子曰:“善,如汝所問也。如殷周之祖宗,其廟可以不毀,其他祖宗者,功德不殊,雖在殊代,亦可以無疑矣。《詩》云:‘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召伯所憩。’周人之于召公也,愛其人猶敬其所舍之樹,況祖宗其功德而可以不尊奉其廟焉。

    比较《孔子家语·庙制》和简文的记载,可以发现子羔问孔子“四祖四宗”与子羔问孔子“三王之作”,性质有相近之处;而《孔子家语·庙制》孔子引《甘棠》诗作解与简文以孔子论《诗》继其答“三王之作”之问,也有某种相同。这种相近、相同,尽管也可作别解,但理解为子羔就是简文中传孔子《诗》论之弟子,应属有理。

    子羔,即高柴,亦称子皋、子高、季皋等,《论语》、《左传》、《韩非子》、《世本》、《礼记》、《大戴礼记》、《史记》、《盐铁论》、《说苑》、《易林》、《论衡》、《汉书》、《白虎通》、《古微书》、《风俗通义》、《中论》、《孔子家语》、《孔丛子》、《宋书》、《金楼子》、《北魏张猛龙碑》、《颜氏家训》以及佚书《子思子》都有记载[11]。《史记·仲尼弟子列传》称他“少孔子三十岁”,以性格直爽、尊礼孝亲、指法公平闻。《论语·先进》孔子有评:“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把他和曾参、子张、子路并称,可见他也是孔子的一个重要弟子。传世文献除《孔子家语·庙制》外,不见有子羔有与《诗》有关的记载。但“说有易,说无难”,作为孔子弟子,向孔子问《诗》并传《诗》与自己的弟子,并不值得奇怪。由此可知,先秦儒家传《诗》,孔子以下,是多元而并非单线。上海简《孔子闲居》有子夏问《诗》于孔子的记载,也有此《诗》论。此外,还有马承源先生所称引的其它两支论《小雅》、论《大雅·生民》之简[12],都存在非子夏问《诗》于孔子的可能性。

    “留白简”六支不属于《子羔》篇,当另有来源。其内容可暂分为三段。

    □□[问于孔子]曰:“诗其犹广闻欤?善民而裕之,其用心也,将何如?”曰:“《邦风》是也。”“民之有慼患也,上下之不和者,其用心也,将何如?” 04 [曰:“《小雅》是也。”“有……者将何如?”曰:“《大雅》]是也。”“侑成功者何如?”曰:“《颂》是也。《清庙》,王德也,至矣。敬宗庙之礼,以为其本;“秉文之德”,以为其业。“肃雍05 [显相”,以为其]……

    这一段“曰”前有脱简,根据文义,可补“问于孔子”4字,主名估计是孔子的某一弟子,甚至可能是子羔。这一段“清庙”以前是问答体,问的是孔子弟子,答的方是孔子。“清庙”前有章节号,应是另起一段。这一段主名有可能是孔子,也有可能是别人,尚难确定。

    [孔子曰:《宛丘》吾善之,《猗嗟》吾喜之,《鸤鸠》吾信之,《文王》吾美之,《清庙》吾敬之,《烈文》吾悦之,《昊天有成命》吾颂之。《宛丘》曰“询有情,而无望”,吾善之;《猗嗟》曰“四矢反,以御乱”,吾喜之;《鸤\鸠》曰“其仪一兮,心如结也”,吾信之;《文王》曰“《文王》在上,於昭于天”,吾美之;《清庙》曰:“济济]多士,秉文之德”,吾敬之。《烈文》曰“无競惟人”,“不显惟德”,“呜呼,前王不忘”,吾悦之。“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贵且显矣。颂06 [之盛德也。]……

    这一段只有一支简,其余内容据“满写简”补出,当为孔子语。

    ……[“帝谓文王,予]怀尔明德”,何?诚谓之也;“有命自天,命此文王”,诚命之也;信矣!孔子曰:此命也夫!文王虽欲也,得乎?此命也,07志也,文王受命矣。《颂》,旁德也,多言厚,其乐安而迟,其歌伸而引,其思深而远,至矣。《大雅》,盛德也,多言02 [……《小雅》]□[德]也,多言难而怨怼者也,衰也,小矣。《邦风》其纳物也博,观人俗焉,大敛材焉,其言文,其声善。孔子曰:虽能夫03

    这一段简文与《公羊传》、《穀梁传》解经十分相似。先是引《诗》,然后在“何”之后解经[13]。解经时引孔子论《诗》之语为证。如《春秋经·桓公三年》:“夫人姜氏至自齊。”《穀梁传》:“其不言翚之以來,何也?子貢曰:‘冕而親迎,不已重乎?’孔子曰:‘合二姓之好,以繼萬世之後,何謂已重乎!’”也是引子贡和孔子语为说。问题是简文引孔子语是到“文王受命矣”还是到“其声善”。如果到“其声善”,那主体就接近是孔子了;如到“文王受命矣”[14],主体则还是孔子的弟子。我比较赞成引孔子语是到“文王受命矣”为止。这样,这一段简文则是孔子的弟子解《诗》,屡引孔子《诗》论为说。

    总体上看来,“留空简”论《诗》与“满写简”还是有一定区别,前者突出概论,后者则重在分述;前者的主体多为孔子,后者的主体多为孔子的弟子。此弟子为谁,简文也没有交代。但从第二段“留空简”实质含有与“满写简”相同的内容看,这位弟子为子羔的可能性较之其他人,应该要大些。当然,简文既称“子羔”,其传者不会是子羔的直接学生,当是孔子其他弟子的学生,这是上限。马承源先生说:“据种种情况推断和与郭店楚简相比较,我们认为上海博物馆所藏的竹简,乃是楚国迁郢以前贵族墓中的随葬品”[15]。“楚国迁郢”,事在公元前278年,既是此“前”,其年代与郭店楚简实质是一样的。但竹简的年代并不等于著作的年代,著作的年代要早于竹简的年代。一篇著作,只有当它产生广泛的影响之后,才会被广为传抄;只有当它为人所重之后,才会用于墓葬。从著作到墓葬,应是一段不短的时间。因此,竹简在“楚国迁郢以前”,著作至少也得在战国中期。这当是其下限。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上海博物馆藏29支《诗论》简,不能全归诸孔子名下,既有孔子之说,也有孔子弟子之说;孔子这位解《诗》的弟子,很可能是子羔;传孔子和子羔《诗》论的,是孔子弟子子羔以外的再传弟子;从子羔解《诗》的情况看,先秦儒家传《诗》,孔子以下,是多元而并非单线,其中也有子羔一系。



    [1] 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1。

    [2] 为减少印刷和理解的麻烦,释文尽量用通行字,见廖名春《上博简〈诗论〉简的形制和编连》,《簡帛研究》網站2002年1月12日,下同。

    [3] 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131页。

    [4] 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140页。

    [5] 李零:《上博楚簡校讀記(之一)—《子羔》篇“孔子詩論”部分》,《簡帛研究》網站2002年1月4日。

    [6] 释文简号注于简末。缺字能补出的,用[ ]号表示;不能补出而可数的,用□表示;不能补出又不可确数的,用……号表示。脱简缺文亦用[ ] 表示。具体考释可见廖名春《上海博物馆藏诗论简校释》,《中国哲学史》2002年第1期。

    [7] 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137页。

    [8] 荆门市博物馆:《郭店楚墓竹简》,169页,文物出版社,1998。

    [9] 李学勤:《孔子、卜子与〈诗论〉简》,清华大学简帛讲读班第16次研讨会论文,2001年4月14日。

    [10] 李零:《上博楚簡校讀記(之一)——《子羔》篇“孔子詩論”部分》,《簡帛研究》網站2002年1月4日。

    [11] 详见李启谦、王式伦编《孔子弟子资料汇编》750-764页,山东友谊书社,1991。

    [12] 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129、135页。

    [13] “‘有命自天,命此文王’,诚命之也;信矣”句,“诚”前省略了“何”字。

    [14] 李零说,见《上博楚簡校讀記(之一)——《子羔》篇“孔子詩論”部分》。

    [15] 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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