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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四夷馆“鞑靼馆”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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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为培养外交翻译人员,设立四夷馆,专门负责四夷往来文书的翻译,并在此教习诸蕃语言文字。四夷館鞑靼馆是教习蒙古语言文字,培养与北元、女真各部交涉事务中的翻译人材。 关于四夷馆,西方学者伯希和、威立德;日本学者本田实信;我国学者和希格等均认为是“翻译处”或“翻译局”。“四夷馆是一所学习、研究亚洲诸民族语言文化的学校和研究所,其中的汉字“馆”的含义为学校,所以‘四夷馆’是明代或清朝翰林院的‘亚洲研究院’”[1]。“四夷馆”是主管翻译事务、兼培养“习译”人材的“译学”机构。四夷馆置译字生,教习亚洲诸民族语言文字,是为了培养了解诸夷历史地理、夷情的翻译人材。其目的主要是要储备翻译人材,应急之用。 前人有关明四夷馆的研究主要有:日本学者神田喜一郎的《关于明四夷馆》[2]一文,就明朝设置四夷馆的年代、设置原因、具体位置、四夷馆的教师、生徒等问题进行了研究。田坂兴道的《最近关于四夷馆及华夷译语的研究》[3]一文,篇幅不大,介绍了我国学者向达、罗振玉、西方学者威立德、伯希和、福克斯及日本学者山崎忠等六位学者有关“四夷馆及《华夷译语》”的研究论文目录。 我国学者向达的《记巴黎本王宗载<四夷馆考>——瀛涯琐志之二》[4]一文,探讨了王宗载《四夷馆考》(巴黎本)的编撰时间、内容、王宗载的生平等问题。张文德的《王宗载及其<四夷馆考>》[5]一文,在向达的研究基础上,进一步探讨了《四夷馆考》的资料来源和史料价值。 有关鞑靼馆的研究,有石田干之助的《所谓丙种本<华夷译语>的<鞑靼馆译语>》[6]。山崎忠的《乙种本<华夷译语>“鞑靼馆来文”研究——东洋文库本》[7]和《<华夷译语>“鞑靼馆来文”的研究资料编——柏林本和东洋文库本的异同》[8]等。已往的研究多集中于语言、译语的研究,而对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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