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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魏晋隋唐史研究的新成就

    基本特点是贵族-。贵族门阀垄断了国家的铨选,决定了教育的性质和对象,其于地方乡里社会所拥有的实力,成为他们获得-权力的保证,国家政权也不得不与之妥协,形成该时期国家政权的基本特色。在《中国古代史论》中,他还进一步从社会基层组织演变的历史,揭示贵族制的社会起源及其权力基础,指出中国古代发生过从都邑国家到领土国家的演变,在魏晋时代,更出现由人为的行政村向自然村的过渡,以此证明该时代的确出现社会性质的转变。
    在宫崎说的影响下,川胜义雄和谷川道雄提出六朝豪族说。他们从族群变迁的角度,认为中国古代是一部共同体演变史,由最初以血缘关系为中心的“氏族共同体”发展到以“父老”为中心的“里共同体”,东汉帝国的崩溃,又促使“里共同体”转变为“豪族共同体”。应该澄清的是,他们所说的“豪族”,并非中国史学界所说的“豪强”,而接近于文化“士族”。显然,他们极其重视文化与共同体的因素,试图从本源上深入理解中国社会的特殊性,克服以西方理论模式套用于中国史的缺陷。从内藤到谷川,可以看到研究的逐步深入与拓展,从一般性的历史发展阶段论,到社会史、制度史、文化史乃至文化人类学的考察,使人在清晰了解社会各个阶段的基本特点及其推演的同时,也对学术研究的历程了然于胸。
    最初对内藤说提出批判的前田直典,学术上深受其师加藤繁的影响,提出古代到中世的演变发生于唐宋之间,因为从世界史的角度看,各国的发展有其一致的“时代格”;而从经济史的角度看,则从战国到唐末维持着奴隶劳动方式。东京学派的研究,在相当程度上受马克思主义史学影响,十分注重对社会经济基础的把握。这一点,击中京都学派的薄弱之处,故而激发了京都学者加强对经济史的研究。东京学派注重理论性研究,是其重要特点之一。
    西岛定生发展了唐末古代说,提出著名的“家父长的家内奴隶制”,认为到唐末仍是奴隶社会,豪族只是国家权力的附庸或压抑对象,而没有太多的自立姓。其学说颇受批判。
    堀敏一出版了《均田制的研究》、《中国古代的身分制》和《中国古代的家与集落》三部专著,从书名即可一目了然,作者雄心勃勃,试图从经济制度、身分法制、家族形态和社会制度系统完整地对古代社会变迁进行综合性考释,集学界成果之大成,毕其功于一役。作者也的确建构了一个相当严密系统的学说,他把均田制、租庸调和地方乡村社会的管理视为一个系统,并说明魏晋时代主要的生产者是国家“个别人身支配”下的农民,并不是奴隶,却也不是自由民。接着,又从法的角度考察人的身分,阐明良贱制的起源、变化及其性质,明确地赋予其法制史上的地位。最后,从国家法律中儒家伦理加强的过程研究家族的存在形态,指出中国家长权力乃随国家权力的介入而加强,乡里虽然出现从行政村向自然村的演变,但其法律地位的确立要到宋代才完成,从而维护并发展了唐末古代说。


    从以上介绍可知,构成日本中国史研究主流的东京学派与京都学派,他们的所有的成果都受到论争的激励,在学术批评与切磋中形成良性的学术互动。进入八十年代以后,关于历史分期的争论沉寂下来。这与学术理论及关注问题的转移有莫大的关系。
    首先,历史主义理论的地位发生动摇,建构整体史学的努力受到质疑。八十年代以来,社会史、文化史的研究成为主流,空间史取代时间史,专题性立体式的史学建构成为时尚。当然,在探讨历史进程中遇到许多具体问题缺乏深入研究的难题,也促使新一代学者更愿意发现和搜集新资料,进行具体、个案的深入探索。这其实也在为今后综合性的研究做积极的铺垫。如后述,一些颇有分量的综合性成果正在出现。
    其次,经济高度发展并开始步入后现代社会,以往那种以西方为样板的所谓“进步”、“发展”和“现代化”之类的观念正在失去昔日的光耀,那种以西方为指向的一元化模式正在向多元化、特殊性的研究转变。“亚洲停滞论”已经被清算,东方社会形态及其特殊性正通过个案研究获得长足进展。
    在史学研究转折时代,一批新成果晔晔生辉,倍受瞩目。
    堪称唐代法制史研究划时代的煌煌巨著,是池田温主持的《唐令拾遗补》。唐朝律令格式,唯律见保存,若要研究唐朝行政的真实形态,则令、格、式无疑具有根本性意义。日本古代模仿唐朝实行律令制,故可依据日令还原唐令。1933年,仁井田陞出版了《唐令拾遗》,极大地推进了唐史研究。此后半个多世纪,许多学者都在深入发掘史料,试图补充还原唐令,但由于仁井已经做了细致的整体收集,故继续此项工程就十分宏大艰难。池田主持的研究班子,集数十年的研究成果和各种新发现史料,历时十余年,终告成功,在已知中日两国文献范围内,必将成为不朽的唐令研究之经典。
    不管采用什么方法开展研究,日本都极其重视学术的积累和传承,池田为仁井学生,而克绍其业。清木场东受业于著名唐史学家日野开三郎,而承经济史研究之绪,撰就鸿篇巨制唐代财政史,实为又一段佳话。
    清木的唐代财政史由两册构成,第一册《唐代财政史研究(运输篇)》,集中探讨国家财政史的基本环境,其构思似乎受到经济网络理论的影响,而花费如此多的笔墨进行财政环境的研究,已经预示了作者的宏大计划。然而,出乎预料的是作者推出卷帙浩繁的唐代财政本体研究篇时,却改名为《帝赐》。当我接到作者的赠书时,不由得为之拍案叫绝。古代财政的基本前提,是中央专制集权的-体制,与资产阶级革命后立宪-下通过议会进行宏观监督控制的预算财政有着质的不同。也就是说,预算首先是一个-体制问题,而不能庸俗化为国家收支计划的经济问题。清木能够提纲挈领地点出唐代财政的本质,避免理论运用的时空错置,是基于对理论的深入理解而达到运用理论于无形的境界。
    有些人误以为日本学界缺乏理论,这种看法至少是不全面的。诚然,在历史学领域,迄今未见日本学者提出重大的理论体系,但是,这并不能抹煞他们对各种理论的深入掌握,并达到相当的高度,而成为一种自觉的研究方法,去发现和提出重大的课题来。这总比囫囵吞枣要强得多。
    实际上,许多重大课题的研究,都有着学者的理论建构背景。对于判断魏晋隋唐社会形态而言,把握该时期国家政权的性质至为关键。而对于制度史的研究,以往多停留于制度及其相关法令规定的层面,亦即多为制度外在形式的描述。若要真正了解制度的实际存在形态,势必要深入剖析其具体的运作过程。在此领域,中村裕一《唐代制敕研究》、《唐代公文书研究》和《唐代官文书研究》三大册,大量使用敦煌吐鲁番文书和碑铭等新史料,揭示各级政府行政实态等新问题,自成严整深入的唐代行政研究体系。
    难能可贵的是日本学者的研究,经常采用比较史学的方法,在多领域、多层面进行中日历史的比较研究。亦即日本的史学研究是开放式的。这同日本古代既处于东亚世界的边陲,又是东亚世界的重要成员这种特殊地位有着密切关系。脱离东亚世界,日本历史无从谈起。这反而促使日本学者经常以世界史的宏大视野进行东亚史的研究,中国史、日本史研究概莫能外。这方面的成果甚丰,铃木靖民《古代对外关系史研究》和石见清裕《唐朝北方问题与国际秩序》堪称杰作。两书都对东亚国家的-、外交体制进行法的比较研究。铃木将朝鲜纳入研究视野,从外交关系的变动及其相关的国际形势到各国的外交实务,多层面探讨东亚世界的内在关系。石见则颇费气力整理唐代礼制和国书文献,复原唐朝皇帝朝见仪式的全貌,以及东亚各国间的国书格式,为东亚国际关系的性质及其秩序的确定,提供了坚实的基础研究。


    深厚的学术积累,扎实的实证研究,内在的理论素养、广阔的国际视野和开放性的研究风格,是日本魏晋隋唐史取得重大成果的原因所在,也仍是其继续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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