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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洁将文学艺术比作情人 称稍有不忠颗粒无收

时间:2010-9-14 12:15:27  来源:不详
 

1950年9月10日,在王府井大街西侧的霞公府15号,《北京文艺》迎着新中国的朝霞诞生了。她,就是《北京文学》的前身,老舍任主编。这是新中国成立后创刊最早的文学刊物之一。

老舍的剧本《龙须沟》就发表于创刊号上。王愿坚的小说《普通劳动者》、郭小川的诗歌《青纱帐——甘蔗林》浩然的短篇小说处女作《喜鹊登枝》、长篇小说《金光大道》,张永枚的诗报告《西沙之战》、张天民的电影文学剧本《创业》,相继在这里发表。最为壮观的一次是发表了成为“文革”导火索的吴晗的剧本《海瑞罢官》。

新时期以来刊发了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汪曾祺的《受戒》、王蒙的《风筝飘带》、邓友梅的《那五》、陈建功的《丹凤眼》、余华的《现实一种》、刘震云的《单位》、刘恒的《伏羲伏羲》、《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等名家名篇,从而使《北京文学》成为文学期刊中的佼佼者。

作为北京的一张文化名片,《北京文学》穿越共和国的风风雨雨,与当代中国社会一道前行,迎来了创刊60年的辉煌。当年的新星不断从这里升起,如今他们——张洁、陈建功、王安忆、余华、理由、陈祖芬、刘恒、刘震云、刘庆邦、张宇、张辛欣等早已被文学界公认为文学期刊的甲级队。

在《北京文学》创刊六十年之际,本报特约从《北京文学》发表处女作并走上文坛,如今硕果累累的张洁,陈建功、陈祖芬,讲述自己与文学结缘的故事,感怀他们的昨天与今天。

凭借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无字》两次摘得茅盾文学奖的张洁,是唯一荣获两届茅盾文学奖的作家。

1978年,张洁发表第一篇小说《从森林里来的孩子》由《北京文学》刊发,而这篇获得当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的作品,却曾被《人民文学》退稿。当初如果没有遇到伯乐,张洁说:“我肯定死了写作的心,那么文坛也就没有一个叫做张洁的人,在这里胡蹦乱跳了”。

记者:您的第一篇小说《从森林里来的孩子》是《北京文学》推出的,责编是著名诗人张志民的夫人傅雅雯。后来的《爱是不能忘记的》也是。这篇轰动全国的获1978年第一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的《从森林里来的孩子》,听说最先给了《人民文学》?

张洁:《从森林里来的孩子》最先投稿《人民文学》杂志社,被责编退稿,与崔道怡先生无关。那是我的第一篇创作,当然很幼稚,而退稿更说明,我没有文学创作的才分,于是稿子就撂下了,我也熄灭了自己的文学之梦。骆宾基同志知道后,不但亲审原稿,还写信给我,信中多有鼓励、称赞,并让我转投《北京文学》。很幸运,我得到了傅雅雯老师的支持、认可,甚至一字未改地发表了。我对傅雅雯老师始终心存感激,如果没有她,我肯定死了写作的心,那么文坛也就没有一个叫做张洁的人,在这里胡蹦乱跳了。

记者:上次见您,是2005年在乌镇茅盾文学奖会上。看到您T恤短裤,银发英姿。您和您的作品,成了编辑记者竞相追逐的焦点。率真又清高,随和又低调地回避采访,让我想起我最喜欢的两个人——钱钟书先生和吴冠中先生。钱钟书说过:如果你觉得鸡蛋好吃,何必要去认识那个下蛋的鸡。吴冠中先生也说过:找我就到我的作品里。您怎么看他们的话?

张洁:我很赞同钱先生和吴先生的话。

记得我说过:文学艺术,是最敏感、最不好对付的“情人”,如果你是个爱情游戏的高手,也许可以三心二意地游戏于多角关系之中,可艺术却是个具有火眼金睛的情人,你对他稍有不忠,他就会让你颗粒无收。我们的精力有限,外界的诱惑又如此之多,如果面面俱到,还有多少时间用来干正事呢?

我不是低调,而是太钟情于文学。我还相信,不论我们如何“挣扎”,时间最后终会把所有的东西带走。比如,我那么热爱的宋词,其中又有多少词句我曾倒背如流……而如今,我能记得的又有多少?比起他们的成就,我不过是他们脚下的一抔黄土,我又有何德何能值得他人注意、记忆呢?

记者:当时的您和《北京文学》都在朝气蓬勃的阶段。现在《北京文学》六十岁了,您也过了六十岁,您如何评价《北京文学》在新中国文学发展中的作用和地位?您对她有什么希望?

张洁:《北京文学》在上个世纪文学发展中的贡献,功不可没。我衷心感谢《北京文学》对我的栽培。

但我对它没有希望。如今已进入“波普文化”时代,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现实,《北京文学》更没有、也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我感谢我曾经受过的教育,它使我有能力领略古典音乐、文学、绘画的魅力,这种能力,在我周身形成一种“刀枪不入”的气场,不管周围纷纷攘攘、“你方唱罢我登场”地如何热闹,而我的精神,永远沐浴在我喜欢的艺术中。

记者:有评论家评论您是“最会变脸的作家”。一直以来,很多读者被您作品的个性魅力所吸附,期待着您的每一次不同。不重复自己,不断的变化风格,是您的自觉意识还是根据不同人物所表现出的客观使然?

张洁:谢谢,谢谢大家对我的关照。

我喜欢试一试,打一枪换一个窝。这也许是我的野心,看看自己究竟有多少能力,并希望做到不重复自己。但是反省、统观我的创作,还是有重复的现象,好在我已经认识到这个缺陷,并努力去改正它。

比如写于一九八四年的《关于某某区、某某派出所……的汇报》,写于一九八六年的《他有什么病》,写于一九八八年的《鱼饵》、《横过马路》等等。这些作品,被当时某些评论家指责为“存在主义”……谁也不怪,只怪我过早地、错误地估计了那个时代的兼容性,到九十年代初期,这样写就变成了炙手可热的先锋文学,而我却开始转向《无字》历时十二年的创作。现在,我又开始了另一种风格的写作——类似英国电影风味的作品。

记者:您在国内国外两地生活,国外生活也是您一部分。我想知道,会不会哪天“变”出一本用英文写作的外国女性作品?能透露您目前的写作吗?

张洁:我大概不再会写女性作品,原因是不愿重复自己。写作计划的详情不便透露,可以说的是,目前我终于可以写写我心仪的短篇小说了,之后,我也许会写关于儿童的长篇。 本报记者 赵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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