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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鲁直 外交家
《生正逢时——屠岸自述》是立人的一本书。我很佩服屠岸,他是一个真正的人,是一个真正体现了人字精神的人,是恢复了人的本性的人或者说是努力的恢复人的本性的人。
■阎纲 中国文化报原副总编
女儿去世后我写了散文 《我吻女儿的前额》,屠岸知道后很伤心,与我见面时安慰我。此次我读到他自杀瞬间的心情,知道他完全理解了我当时的感受。在反右的高压下,屠岸患了忧郁症,1967年他不想活了。“绳子挂起来,我已经把脖子伸到绳套里试了一试,但是最后没有死,因为我看见我四岁的女儿,最宠爱的小女儿章燕看到我。她不知道我是在寻死觅活,她看见我的神色充满了依恋,我感到她很爱我,我不能走,我不能让她变成孤儿。我也怕死,但我经受精神侮辱太厉害了,人格完全扫地,那时死亡对于我是亲切的,甜蜜的,我想要去追求他。可是我看到女儿的时候,我不能去追逐甜蜜,我要继续忍受苦难。”这段描写我看后非常感动,我就理解屠岸怎么来劝慰我,以什么心情劝慰我。
去年底,屠岸写了一篇评论文章,评论白桦的《从秋瑾到林昭》,认为诗作所代表的是中国知识分子最高良知,是人类灵魂的最终颤动。他评论说,作为一名读者,如果他的血还有一点热度,如果他的心还有一点红色,那么他读这首诗就不可能不落泪、不可能不思考、不可能不自省。话说得很重,其力度使我颤栗。感情之激越,鸣叫之大胆,岂止是面对诗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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