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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涌豪:尊重一个人一个社会一个国家和民族所有记忆

时间:2011-06-13 11:29:42  来源:不详
心积虑,念念是占有的工商巨子们尤其适用。而广大的弱势,由这份清醒的认知,激扬起清明而醇善的社会风气,由此不再觊觎莫名的成功,不再嫉妒非竞争性的获利,也就无须再仇恨种种享利的“二代”和其穷人乍富的丑态,我手养我口,过得干净爽利,并“道胜无戚颜”。

 

  说到底,我们是不愿人们纠结在这个命题的字表。我们尊重一个人、一个社会、一个国家和民族所有的记忆,并不主张忘记。我们告诉孩子们,从西哲柏拉图[注: 柏拉图(约公元前427年-前347年),是古希腊哲学,也是全部西方哲学乃至整个西方文化最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之一。曾到埃及、小亚细亚和意大利南部从事政治活动,企图实现他的贵族政治理想。]的《斐多篇》与亚里士多德的《论记忆》,到中国古人类如章太炎对“国之有史久远”的推崇,深切地体认“一切都不会过去”的意味是多么的重要。

 

  但同时,我们又不忘记圣哲关于“反着道之动”的训教,知道天底下任何事都有它的反面,而且互相转换,没有停息,所以,确确实实,一切又都会过去。这样,我们就有可能了解,一方面,任何贪恋未知的风景,以至于想脱开一切因袭的人,当其昂首蹀躞,终会倒扑道中。而另一方面,任何沾恋已知的过去,以至于迷恋骸骨的,也必然垂首拳足,走不出新局。一个人是如此,一个国家与民族也是如此。所以,我们想说的是,我们所有的忘记都可以说是为了不忘记,所有的不忘记又都是为了忘记。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从容于顺调与逆境,摆脱成功的得意与失败的沮丧,既知道爱不是遗忘,苦难绝对是财富;又不会当时过境迁,仍念兹在兹,百千缠缚,从而真正在心底建立起对这两个命题的宏通的认知。

 

  把这种认知简化一下,我们的表达是这样的:当我们说“一切都会过去”,其实是想在心里留存一些真正不能忘却的东西,譬如那些未曾荒废的往事,带连着失落的心绪和没有对应的情感,并为之尽宵风中,独立寒秋,又或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而当我们说“一切都不会过去”,其实我们已经有能力忘记一些人所不能忘记的东西了,譬如虚伪、屈辱与仇恨,然后让过去的一切沉淀到历史的底层,再从这底层中去浚发智慧,培养善意,结果真就换来了绝大的包容和悲悯,对一切伤害过我们的人和事,乃至别的国家,别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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