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同为最低级妃嫔。《清史稿?后妃列传》：“皇后居中宫；皇贵妃一、贵妃二、妃四、嫔六、贵人、常在、答应无定数，分居东西十二宫。]大会堂内(如新疆厅)举办。

 

    有一次我爹到了北京，在大会堂新疆厅和总理一起跳舞。我突然接到电话通知说周总理叫我马上去大会堂跳舞，并派周总理警卫员开了总理的小轿车到天桥剧场接我。舞会早已开始，一对对正翩翩起舞，周总理见我到来马上迎接，指着一边说：“你看!谁来了?”我一看是我爹，张瑞芳、秦怡两位阿姨也都来了。我一个个打招呼，总理说：“你还不快和你爸跳个舞。”

 

    周总理却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父女俩翩翩起舞。

 

    晚会上，我爹向周总理诉苦，说是“棍子爷们”老要整他，抓住他一两句话无限上纲，揪辫子、打棍子、戴帽子，批得人人灰溜溜的真没劲!

 

    为这个，张瑞芳阿姨总是劝告我爹：“管住你的嘴巴别走火!”我爹戏称她“政委”。不过还幸亏这“政委”经常在他身边关心提醒他，否则还不知他要闯出什么祸!我爹提起瑞芳阿姨还是感到可亲和发自内心的感激。

 

    就这样有时他还是管不住他的这张嘴巴，他激动地对周恩来说：“总理呀，请你给我一张免斗牌!请棍子老爷们不要再斗我，我是个艺术家，不是什么政治家。请关照他们别用政治家的标准来要求我，请用艺术家的标准来要求我呀!让我心情舒畅一些，发挥我的特长，好好为国为民，拍它几十部杰出的影片!请你一定要给我一张免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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