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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创作“世界”:福克纳和马尔克斯作品的融合

时间:2012-10-22 14:06:22  来源:不详
个作品中都把自己置身于民间,与民间乡土紧紧联系在一起,“‘血缘’维系着生命、责任、义务,同时也维系着情感、道德和良知。在乡土的民间社会中可以背叛朋友但决不可以背叛自己的祖先,否则就是一个被民间乡土社会所唾弃的罪人”,这就决定了其小说属于民间的最本色特征——民间保持着它独有的特征,而作者站在民间的立场上不断地给人们叙述着民间逻辑。
  带着挥之不去的浓郁色彩印象
  色彩与感觉自古就有深层的血肉联系。莫言的作品总是带着它挥之不去的浓郁色彩印象。其色彩的大胆运用,构建了属于莫言的独特的心灵世界和感觉世界。色彩喻义的变化则暗示了莫言主体意识的变化。不难发现,色彩就像桥梁,沟通了小说世界和莫言的内心世界。
  在莫言早期的作品中,最初的如《民间音乐》,偏重于文人文化色彩知觉形式。自《秋水》、《透明的红萝卜》至《红高粱家族》,莫言则明显地向民间艺术色彩感知形式转移。鲜艳明朗的色彩与物像随意搭配,产生了明显的自我指涉语义,主要的隐喻效果就是由色彩的铺染产生的,莫言喜欢用色彩鬼精灵般的跳动去触动读者的每一根神经。
  红色仿佛赋予了莫言的才情以一个集中的宣泄口,当红色意象从他的脑际浮起时,它对莫言便有一种神秘的召唤力。在《透明的红萝卜》中,黑孩从萝卜地里拔来了红萝卜,“泛着青蓝幽幽光的铁锄上,有一个金色的红萝卜”,“透明的、金色的外壳里包孕着活泼的银色液体”。这个象征着人生美好憧憬的红萝卜意象,就是以幽蓝的底色烘托出金色的基调。《红高粱家族》中,那浓重的红色底蕴达到了一种极致,莫言为人们展示了那一片让人热血沸腾的红高粱,“那一望无际”的生机勃勃的红高粱。作者让红高粱承载了作为人的原始生命力的象征意义——在充满野性的血红的高粱地里上演了一幕幕动人心魄的故事。事实上,莫言是想通过“红高粱”赞美高密县东北乡人红高粱般的性格,赞美祖辈洋溢着的原始生命力和无所畏惧的精神,赞美作为人最本真的欲望和追求,而“那一望无际”,庄严肃穆的红高粱不仅仅是“我爷爷”和“我奶奶”生活、战斗的场景,它已经成为一种象征,一种符号,一种暗示和一种生命力的传达。
  与早期相比,在莫言晚期作品中,绿色的使用分量比红色大而多,并且总是和卑贱蒙昧的生存相关联。《三匹马》中,围绕着被性压抑着的蒙昧的人,基本场景是盛夏密如屏障、密不透风的绿色玉米地;《弃婴》中的故事也开始于绿无边际的玉米地;作者深恶痛绝的杂交高粱也有着暗绿色的毒液(见《奇死》后的信笔涂鸦);《狗道》中,疯狂的狗群是由绿、红、蓝三条疯狗率领着对人的攻击;《欢乐》中,所有绿色的物像都是丑陋肮脏的,主人公对自身生存环境的由衷憎恶,干脆抽象为对绿色的疯狂诅咒。绿色的象喻指涉语义是丑陋、污秽、蒙昧的生存、盲目的生殖力。那结尾黄色的麻花蝴蝶,更区别于黄色的一般含义,更多地与死亡、邪恶联系在一起。
  在莫言精心营造的感觉世界中,色彩如同跳跃着的精灵无处不在,它不仅给作品增添了诗意,而且很大程度上加深了作品的思想性。
  爱与创伤的童年是创作的源泉
  莫言曾说道,“我的童年是黑暗的,恐怖、饥饿伴随着我成长。这样的童年也许是我成为作家的一个重要原因吧!”“我的写作动机一点也不高尚。当初就是想出名,想出人头地,想给父母争气,想证实我的存在并不是一个虚幻。”由此可以说,莫言的小说创作动机,正是基于爱与创伤体验所产生的推动力作用的结果。
  莫言出生时家庭成员很多,有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叔叔、婶婶、哥哥、姐姐……在人口颇多的家庭中,莫言是一个“被忽略”的孩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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