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罪名。我也曾经说过马悦然先生真是冤枉啊。截止到目前我和他总共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在香港中文大学新闻研究中心。我们在一起抽了一支烟。烟是我给他的。第二次是在台湾大学,他给了我一根烟。第三次也是在台湾大学,我又给了他一支烟。所以我和马悦然就是三支烟。马悦然对中国古典文学的知识令我佩服。马悦然经常批评我的小说写得长,所以很多人判断莫言永远得不了诺贝尔奖,因为马悦然批评我的作品太长。我的回答是我就要写这么长,哪怕只有最后一个读者我也要这么写。
记者:您对年轻的作家有什么建议?
莫言:我想不仅在中国,在世界上都有很多年轻的作家。很多人对这些年轻作家提出了这样那样的批判,我一直对年轻作家持支持的态度,我想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应该写自己的文学,任何作家都不能希望所有人都喜欢他,所以我们对文学只能将希望寄予给年轻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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