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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作品中的象征与外相

时间:2009-8-8 16:54:12  来源:不详

 
【摘要】本论文通过对海明威的作品的分析和研究,指出海明威的作品之所以内涵深刻、意蕴丰富,写实主义的象征手法的运用是海明威的作品产生如此艺术效果的原因所在。海明威的作品具有丰富的思想容量,他的思想中存在着浓重的虚无因素和存在主义倾向,他的作品驾轻就熟的主题是“虚空”。他在自己的创作生涯中吸取了各种思想和种种手法,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本文还通过解析海明威作品中的象征主义,揭示其真正的人生意义。

【关键词】象征手法;思想容量;虚无;存在主义;人生意义

 

引  言

海明威研究中最复杂、研究分歧最大的要数象征和象征主义了。所幸的是大家基本上都承认海明威的创作中存在象征,至于对象征的具体看法就各不相同了。有人认为,海明威应该“与爱伦·坡、霍桑和麦尔维尔列为一类,即描写象征内心世界形象的作家”,但不少研究者对此持反对意见,如美国评论家哈里代就说:“在新的文学史里我不愿看到海明威作为‘象征主义’者出现。”并认为他“是二十世纪美国小说里的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在优秀的作品里总是坚定地维护现实主义。” 这两种意见构成了海明威研究中关于象征主义问题的基本分歧。在这里,我们试图解析海明威的象征主义,发揭出其真正的意义。

一、海明威作品中象征手法的运用

海明威在谈论《老人与海》时说:“我试图塑造一位真正老人,一个真正的孩子,一片真正的海,一条真正的鱼和真正的鲨鱼。如果我能将他们塑造得十分出色和真实,他们将意味着许多东西”。这种“许多东西”表现在海明威的不少作品中,有代表意义的是《白象似的群山》、《乞力马扎罗的雪》和《老人与海》。《白象似的群山》写的是一男一女作堕胎手术的途中在一个火车站旁边的酒吧间小憩的生活片断。小说中,尽管海明威不动声色,但仍可看出,那男子的一言一行无不出于敷衍,他内心中对女子是虚假冷漠的。可以说,小说表层内容所显示的,是他们之间的貌合神离,正如小说中的这样一个“定格”: “他们在桌边坐下。姑娘望着对面干涸的河谷和群山,男人则看着姑娘和桌子。” 尽管他们在表面上、行动上是形影相跟,但内心世界却存在一片无法联通的空白。心中各有所思,对话总不投机。在人与人的关系上,西方现代文学热衷于表现冷模、残酷、自我中心、人与人无法沟通思想感情的可怕图景。海明威在这个短篇中要表现的正是这一主题,那女子感到、看到、并一再提到的“白象似的群山”,正是横亘于他们之间的心理空白的象征。

海明威在创作中强调“冰山原则”,强调“八分之七”和“八分之一”的区别,以“八分之一”去表现“八分之七”,势必在某些方面运用象征手法。如《老人与海》,我们透过老人与大自然,与鲨鱼的搏斗,领悟到它的象征意义,领受到“八分之一”的故事描绘所暗示给我们的潜台词。海明威所歌颂的桑提亚哥精神,是一种人类精神,即人在精神上是不可摧毁的,是人类取得美好未来的保证。这种言尽而意未尽的艺术效果,正是小说的象征手法造成的。

评论家们所以判断海明威小说运用象征手法,正是由于海明威作品的深刻内涵,丰富的意蕴,涵盖生活的力度,使评论家读出了象征的手法所产生的艺术效果。作家与批评家各行其是,本可以不必取得一致。作家无须去听评论家怎样看待自己的作品,评论家也无须因作者说一席话而去修正自己对作品的剖析。因为评论家总是以作品评作品的,而无须作者解说。对于作者,作品已经客观存在,也就只能听任社会公论了。譬如小说《老人与海》的主题之纷争。作者说,它是“描写一个人的能耐可以达到什么程度,描写人的灵魂的尊严”,及人在注定的失败面前如何保持优胜者的风度。而一些评论家则认为,作品表现了失败意义的主题,应该说,两种说法并无根本的对立,它们都统一在人如何面对命运的内容上。这种分歧,恰恰说明作品有丰富的思想容量。任何一部伟大的作品,其主题都不是可以简单地加以概括的。

二、海明威作品中虚空的主题

一定的艺术手法,总是和一定的思想联系在一起的,海明威的思想中,存在着浓重的虚无因素和存在主义倾向,海明威作品“驾轻就熟的主题是虚空。” 海明威曾说:“既然意志对环境无可奈何,选择也就被排除了;感官认定好的就是好的.”这种耽于感官享受的虚无主义是海明威早期作品的基调。《太阳照样升起》里的女主人公勃瑞特·艾希利曾对男主人公杰克·巴恩思不无感伤地说:“我们本该会过得多快活。”这正是这部小说的题旨。现实世界已经成了“本该是”的世界,调子是十分低沉的。绝望的心情有溢于言表,充分反映了他们这一代人的幻灭感和失落感。这部小说和不久后出版的另一部反战小说《永别了,武器》一起,写了一代人的苦闷和彷徨,深刻反映出第一次大战后普遍存在于美国青年一代中“厌恶战争、怀疑社会、痛苦到了麻木程度,除了个人感觉,别无可信的”人生态度,两部小说都可用“虚无”两字加以概括。对这群曾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而侥幸活下来的青年人来说,战争是一场噩梦,摧毁了他们的一切理想和传统价值观,他们感到深深的幻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战争使他们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无意义。生活成为一场巨大的虚无,这是深刻的失望之后带来的必然后果。眼前又不知道何去何从,站在十字路口彷徨。为了填补精神空虚,他们竭力寻找刺激,过着颓唐放纵、浑浑噩噩的生活。这是一种“世纪末”式的情绪,在海明威的小说中得到了充分的发挥。迷惘也好、彷徨也好,其实质都是悲观。伴随迷惘而来的是惆怅与痛苦,这是战争留下的难以愈合的心灵创伤。

许多评论家对海明威作品题材的偏狭留有较深的印象,认为不论他写战争还是狩猎、斗牛、恋爱或捕鱼,几乎都离不开失败和死亡的主题。这一印象是有其根据的。海明威笔下形形色色的硬汉常常是些类似拜伦式的英雄。他们孤独,他们反抗,但最终又免不了失败。伴随着他们的是惆怅、失望和悲观。故事大都写他的主人公怎样用极度的勇气和毅力去经受现实生活的考验,写他们如何不动感情地面对痛苦与死亡,这正是海明威英雄的内蕴,孤独反抗的典型形象要推《老人与海》中的主人公桑提亚哥。《老人与海》是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故事的主题是什么?作者到底是在歌颂胜利还是失败?人们体会各不相同。国内有的学者认为这部小说显示了“人定胜天的深厚哲理”,认为这则故事是“人生的赞歌”,而有的学者认为这则故事只不过再次重复了他那“失败的主题”。这部寓意朦胧、哲理深邃的中篇小说发表之后立即成为世界各国批评家们热烈争论的中心。假如能够联系海明威的思想脉络全面考虑,而不是孤立地看问题的话,我们认为后一种说法更为在理。作者通过描写一个年迈力衰、性格倔强的古巴老渔夫的一次捕鱼经历,表达的仍是他那“孤独与失败”的惯常主题。桑提亚哥始终不肯向命运低头,是一条倔强的汉子。尽管他总是背运,但从不服输,在同不可思议的大自然的搏斗中,他表现了惊人的勇气与毅力,成为永远打不败的精神力量的象征……诚然,这些都是事实,按理说一个具有这样顽强意志的人理应成为生活中的强者,事业上成功的人。可是海明威没有作这样的处理,没有将他塑造成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传统英雄的艺术形象,而是将他塑造成一个事实上的失败者。他的渔具在与鲨鱼的搏斗中遭到了损坏;他的身体被搞得筋疲力尽,还受了轻伤;他最终拖回的是一副马林鱼的空骨架;末了,他孑然一身倒在那破茅屋里睡觉,做着他的“黄粱美梦”。他的命运比起其他硬汉来更觉悲凉与绝望。桑提亚哥就如他船上那张面粉袋补过的象征着永远失败的旧帆一样,是个名副其实永远背运,永远失败的英雄。这不啻是对命运的莫大嘲弄,让人觉得分外地压抑悲伤。

三、现实性与象征性的统一

海明威笔下的艺术世界是完整的,既不支离客观世界重新组合,也不臆造表现内心幻觉的意象, 简言之,不是那种象征主义的象征,而是洋溢着写实主义品格的象征。这一特质与他的创作原则、艺术追求是有着源流关系的。与他那个时代的很多作家,尤其是标榜现代派的作家比较,海明威是一个比较注重文学传统,带着鲜明的现实主义倾向的作家。他所推崇的、并力图与之在文学史上竞争地位的对象大都是前辈现实主义大师,如莎士比亚、狄更斯、托尔斯泰、陀斯妥也夫斯基、福楼拜、莫泊桑、司汤达、马克·吐温等。对于诸多的现代派作家,他颇有一些的傲气,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耻于与“同时代的那些有病的可怜角色去干。”甚至连福克纳也被他指责为“卖弄技巧”、“欺骗读者”、“作品经不起重读”的作家。所以福克纳也曾背后评论他“没有勇气在写作上进行试验,闯一条新路。” 当然福克纳的批评未必完全符合海明威的创作实践,但也能够说明,海明威不愿在现代派潮流中随俗浮沉的。他刚开始创作,就确定了一个明确的、并在以后始终未放弃的原则——真实地表现实际生活。“我是想表现出实际生活的感受——不仅仅是描绘生活——也不是批评生活——而确实把它写活。”这种现实主义倾向十分鲜明的创作原则决定他了的象征方式具有写实性品格。他即不像卡夫卡一样借助于把人形变为甲虫的方式去赋予其找不到归属的西方现代人,而是用符合现实生活本来面目的形象来负载自己企图传达的象征意味。硬汉子精神的桑提亚哥,同时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实实在在的老人。他靠捕鱼为生,住在墨西哥海湾上的古巴,又黑又瘦,后颈上堆着很深的皱纹,双手布满被网绳勒出来的伤疤,脸上长满了热带海面上太阳反光晒成的肉瘤;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吃金枪鱼,困了就蜷缩在船板上睡觉,追捕马林鱼时也渴望身边还有个帮手,情不自禁地呼唤小孩;与鲨鱼搏斗时用的武器,也只能是顺手够得着的鱼刀、舵把子。然而就在这样一个酷似“实际生活”的普通老人身上,海明威赋予了一种富有史诗感的顽强意志与抨击精神,使这个古巴老渔夫成为人在改造客观世界的活动中所可能也应该具有的一种高贵品格的象征。海明威自己谈到过,在《老人与海》中“我试图塑造一位真正的老人,一个真正的孩子,一片真正的海,一条真正的鱼和真正的鲨鱼。如果我能将他们塑造得十分出色和真实,他们将意味许多东西。”很显然,他力图赋予这个形象以超越特定时空的象征意义的同时,也坚持忠实于特定时空内的“实际生活”的原则。桑提亚哥这个形象充分体现了海明威式象征中那种写实具体性与寓意超越性相统一的特质。也许正因为如此,这个追大鱼的黑瘦老头,才在世界文学形象的长廊占据了一个无可取代的显赫位置。同样,那白象似的群山,那隔门的竹帘,那扑上来的把马林鱼身上的肉一块块撕掉的“星鲨”、“犁头鲨”,那鹰,那狮子以及那个老狄马吉奥和黑人力士,都具有桑提亚哥形象的特质,它们都与作品中其他人物、环境有着符合实际生活本来面目的、浑然一体的关系,然而又都是海明威借以传达“意味”的象征体。这与象征主义,作家所偏好的那种为追求所谓“主观真实”,而对客观世界支离扭曲,任意构造象征意象的作法是格格不入的。这种差异,也许就是海明威不愿接受象征主义桂冠的一个重要原因。《象征主义宣言》的撰写者莫瑞亚斯说,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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