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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欧阳修论梅尧臣诗歌风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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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7-16 11:08:1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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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欧阳修 梅尧臣 诗歌风格 论文摘要:欧阳修与梅尧臣一生互为诗友,梅尧臣诗歌创作风格特点得到了欧阳修及时的总结和评价;欧阳修分析了梅尧臣诗歌风格早、中、晚三期的特点及其变化;其晚年《六一诗话》对梅诗“闲远古淡”的概括比较符合梅尧臣诗歌风格的总体特征。 梅尧臣在宋代诗歌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陈师道称之为“开山祖师”。因此,历代学者、诗人对梅尧臣的诗歌多有评论。就其诗歌风格说,大多以“平淡”二字概括。“平淡”之说最早当见于欧阳修对梅诗的评价。后来,严羽在《沧浪诗话·诗辩》中说:“国初之诗,尚沿袭唐人,梅圣俞学唐人平淡处。””后世评诗者便以“平淡”作为梅尧臣诗歌的主体风格。欧阳修对梅尧臣诗歌风格的评价应是最为恰切公允的。因此,对梅诗的主体风格的认识当以欧阳修的评价为准。 一、欧阳修对梅诗风格的评价 欧梅二人一生互为唱和诗友,欧阳修对梅尧臣的人生经历、诗歌主张、审美理想以及诗歌创作情况最为了解,一生中对梅尧臣诗歌的评价也最多。元代至元二年刘性《宛陵先生年谱序》说:“宛陵梅先生以道德文学发而为诗,变晚唐卑陋之习,启盛宋和平之音,有功于斯文甚大。欧阳文忠公知之最深。既题其诗稿,又序其集,又序其所注《孙子》,又铭其墓而哀之以文。盖文忠公知先生,犹子房谓沛公为殆天授者,是岂容赞一辞哉。”葛立方《韵语阳秋》说:“欧公一世文宗,其集中美梅圣俞诗者,十几四五。……圣俞诗佳处固多,然非欧公标榜之重,诗名亦安能至如此之重哉。”可以说,梅尧臣诗歌的广泛影响在一定程度上得力于欧阳修的大力推介和评价。 欧阳修对梅尧臣诗风的评价,散见于欧梅唱和诗文以及二人往来的书信和序文中,现以时间为序择其要录之: 《七交七首·梅主簿》(天圣九年):离骚喻香草,诗人识鸟兽。城中争拥鼻,欲学不能就。 《书梅圣俞稿后》(明道元年):今圣俞亦得之,然其体长于本人情,状风物,英华雅正,变态百出。 《再和圣俞见答》(皇格二年):嗟哉我岂能知子,论诗赖子初指迷。子言古淡有真味,大羹岂须调以齑。 《水谷夜行寄子美圣俞》(庆历四年):梅翁事清切,石齿漱寒濑,作诗三十年,视我犹后辈。文词愈清新,心意虽(一作难)老大。譬如妖韶女,老自有余态。近诗尤古硬(一作淡),咀嚼苦难嘬。初如食橄榄,真味久愈在。 《梅圣俞诗集序》(庆历六年):其(圣俞)为文章,简古纯粹。不求苟说于世,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然时无贤愚,语诗者必求之圣俞。 《梅圣俞墓志铭并序》(嘉格六年):其初喜为清丽,闲肆平淡,久则涵演深远,间亦琢刻以出怪巧,然气完力余,益老以劲。其应于人者多,故辞非一体。 《六一诗话》(熙宁四年):圣俞平生苦于吟咏,以闲远古淡为意,故其构思极艰。 圣俞子美齐名于一时,而二家诗体特异。子美笔力豪俊,以超迈横绝为奇,圣俞覃思精微,以深远闲淡为意。各极其长,虽善论者不能优劣也。 从以上列举的欧阳修对梅尧臣诗歌的评论中可知,他对梅诗的认识和评价是有阶段性的。 二、欧阳修评价梅诗的阶段性 欧阳修早期对梅诗的评价主要体现为明道元年的《书梅圣俞稿后》。对梅尧臣早期诗歌,他看到的是“顺物玩情为之诗”(梅尧臣《林和靖先生诗集序》)的特点。一方面认识到梅诗深得古歌诗使“天地人之和气相接”的抒情功能,使人读之可以喜、可以悲,是诗骚传统的延续,因此,说他“英华雅正”。另一方面也看到梅诗在“本人情、状风物”方[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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