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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局限,言外生意,相外有境。 “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在这段最富理趣的文字中,苏轼既不取“变”也不取“不变”,使之既实又虚,断人妄念痴心而独得一味,可谓禅意悠然,脱大烦恼,得大智慧,得大自在!让千载以下的读者读到此处也胸中明澈。也许正是文中表现的此种涵养让著名文化学者余秋雨先生看到了苏轼的独特,从而得出如下论断:“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苏东坡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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