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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女性的自身价值实现与下层女性词的人文解读—宋词所表现的女性观念之历史文化审视之三

时间:2009-8-8 16:42:31  来源:不详
。其妻寄以《忆秦娥》词云:  “花深深。一勾罗袜行花阴。行花阴。闲将柳带,试结同心。日边消息空沉沉。画月楼上愁登临。愁登临。海棠开后,望到而今。”此词为同舍见者传扬。酒楼妓馆皆歌之。14

前一首写送别。词作绕围送给丈夫的“彩花”命意。上阕写临别前夜剪制彩花的细节:彩花上留下轻轻“齿痕”的特写意深笔长,含味隽永;让彩花在“萧郎”头上衬得“两鬓青”的心愿诚挚善良,深婉传神。下阕以“千金不抵此时情”的“嘱咐”点明主旨;希望萧郎省试成功参加“琼林宴”时,头上“彩花”的微红倒映于酒杯中——既表示了良好祝愿,又委婉暗示富贵后不忘剪花人的深意。主题明确,含意深沉,意境幽美,情感细腻,很富人情味和聪睿敏慧的才思。表现了宋代女性美好善良的心灵与对幸福美满婚姻的热忱期待。后二首写别后恋情。易祓科场得意,遂留滞不归。其妻以词寄意,上阕既表示自己的伤心期盼,又流露对丈夫的嗔怨。“贪前廊”、“忘回廊”,对比鲜明,一语中的,颇含机巧;“石心肠”、“铁心肠”指斥痛快,怨怼剀切,催人猛省。下阕侧重写自己的痛苦相思:想用哀容的憔悴引起对方的怜悯;用鸳鸯的真心相守来表达对夫妻恩爱的渴望。泣咽悲戚,流露命运无法主宰、全将希望寄予对方的理解、怜惜和悔悟之心情,字面外人们听到的,则是无可奈何的长叹。郑文妻的《忆秦娥》表述的是对远别丈夫的思念之情。上阕写她春天里一人徘徊在花丛柳阴下,折下柳条闲结成两颗心串在一处的形状,以期望与丈夫永结同心。下阕表示很久未收到丈夫来信,而自己则无时无处不在思念对方。此词清新秀雅,哀而不伤,敦厚温柔;以情节、暗示和生活的动态画面展示心灵世界,优美而含蓄。所以人“见者传扬”,以至成为酒楼妓馆的流行歌曲。这又侧面反映公众场合歌妓传唱的词,往往是选择具有客观的抒情效果的作品,此类作品唱出来,能打动听众的心,触动飘泊者普泛的生活体验,而引起情感共鸣。所以歌妓们所唱的词,大多并不是希望听众对演唱者产生爱,而是希望他们别忘记家中亲人,是在提醒听众:你在外面飘泊,家中却有人在日日将你思念,那“永结同心”的盟誓仍在,你可千万别忘了呵!这类歌词目的虽是娱客遣兴,但却具有社会教化和规劝从善的功能。因为中国宗法制的礼教制度文化,究竟以保证家庭和睦为宗旨、让飘泊在外的男主人经常牵挂家中守望的妻室,既是人们情感的需要,也是全社会共同的信念与理想。所以宋词大部分艳情题材,均众口一辞地重复着思妇念远和游子伤离的缠绵愁情。

有时夫妻间以词代书信唱和,亦不乏风趣和幽默。如《彤管遗编》后集卷十二载,花仲胤妻寄仲胤《伊川令》词云:“西风作夜穿帘幕,闺院添消索。最是梧桐零落,迤逦秋光过却。  人情音信难托。鱼雁成耽搁。教奴独自守空房,泪珠与,灯花共落。”她有意将《伊川令》的伊字丢掉人的偏旁写成“尹”,其夫阅后以《南乡子》回信云:“顿首起情人。即日恭维问好音。接得彩笺词一首,堪惊。题起词名恨转深。    展转意多情。寄与音书不志诚。不写伊川题尹字,无心。料想伊家不要人。”妻复答云:“奴启情人勿见罪。闲将小书作尹字。情人不解其中意。问伊间别几多时。身边少个人儿。”这种轻松玩笑,潜隐着相互思念的真情。如果两人没有那种平等的融洽及互为知己的了解,不可能有如此品位的恢谐调侃的书信往复。值得注意的是这对夫妻均称对方为“情人”,这应是宋人“肆情昵爱”的世俗化思潮浸润夫妇关系的一个维妙信号——即是说这是在古代中国第一次看到夫妻将彼此的婚姻合同关系视为“情人”关系,这种观念委实已表现出近代社会文明的特征。

宋代女子伤离伤别的望郎情怀写得很动人。如李秀兰《减字木兰花》:

自从君去。晓夜萦牵肠断处。绿遍香阶。过夏经秋雁又来。    想伊那里。应也情怀愁不止。渺渺书沉。直至如今没信音。

胡夫人《采桑子》:

     与君别后愁无限,永远团圆。间阻多方。水远山遥寸断肠。  终朝等侯郎音耗,捱过春光。烟水茫茫。梅子青青又待黄。

陶氏《苏幕遮》:

      与君别,情易许。执手相将,永远成鸳侣。一去音书千万里。望断阳关,泪滴如秋雨。    到如今,成间阻。等候郎来,细把相思诉。看着梅花花不语。花已成梅,结就心中苦。

女子词作,大都清新淡雅,自然率朴,如从心底流出的清泉,缕缕如织,凄怨如诉。往往借助一二物象,将情绪点染,言此意彼,隽永深长。

宋代究竟是没有婚姻自由的时代,有情人不能成眷属时,如果男方不能理解,则会带来女方的无尽委曲和哀怨。宋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六载:

    宣和间,有题于陕府驿壁者云:“幼卿少与表兄同砚席,雅有文字之好。未笄,兄欲缔姻,父母以兄未禄,难其请,遂适武弁公。明年,兄登甲科,职教洮坊,而良人统兵陕右,相与邂逅于此。兄鞭马,略不相顾,岂前憾未平耶?因作《浪淘沙》以寄情云:‘目送楚云空。前事无踪。漫留遗恨锁眉峰。自是荷花开较晚,孤负东风。    客馆叹飘蓬。聚散匆匆。扬鞭那忍骤花骢。望断斜阳人不见,满袖啼红。’”15

俗所谓“红颜薄命”,殆此之谓耶?   

在女子词人的作品长廊中,有一个群花竞艳的花圃,那就是妓女词。周密《齐东野语》卷十一云:

     蜀娼类能文,盖薛涛之遗风也。放翁客自蜀挟一妓归,蓄之别室,率数日一往。偶以病少疏,妓颇疑之。客作词自解,妓即韵答之云:“说盟说誓,说情说意,动便春愁满纸。多应念得脱空经,是那个先生教底? 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他憔悴。相思已是不曾闲,又那得功夫 咒你?”或谤翁尝挟蜀尼以归,即此妓也。又传一蜀妓述送行词云:“欲寄意,浑无所有。折尽市桥官柳。看君著、上征衫,又相将放船楚江口。后会不知何日又?是男儿,休要镇长相守。苟富贵、勿相忘!若相忘,有如此酒。”亦可喜也。16

以上两首蜀妓词,语言明快,意气豁达,虽不类闺秀碧玉口吻,但情真语挚,深明大义。可能由于其特殊身份与际遇,遂对人间真感情看得极为珍贵。如一位姓施的酒监迷恋上一个叫乐婉的妓女,作《卜算子》赠乐婉云:“相逢情便深,恨不相逢早。识尽千千万万人,终不似、伊家好。  别你登长道。转便添烦恼。楼外朱楼独倚栏,满目围芳草。”乐婉亦咏《卜算子》作答云:“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了拚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人谓在以门第与金钱为前提的封建制度的婚姻关系中,真正的爱情是不存在的;但士子与妓女的交往,却往往可以产生真正的爱情。乐婉与施酒监虽未成为夫妻,但从他们赠答的词中,我们可以读出他们相互真爱的激情。

很多妓女所咏之词显得单纯、真诚并善解人意,但其中身世萍飘、无枝可依的惶恐与伤感亦表现得婉转哀切。如《豹隐纪谈》存平江妓《贺新郎·送太守》一阕云:

    春色元无主。荷东君、著意看承,等闲分付。多少无情风与浪,又那更、蜂欺蝶妒。算燕雀,眼前无数。纵使帘栊能爱护,到如今,已是成迟暮。芳草碧、遮归路。   看看做到难言处。怕宣郎、旌旗轻转,易歌襦袴。月满西楼弦索静,云蔽昆城阆府。便恁地、一帆轻举。独倚栏干愁拍碎,惨玉容、泪眼如红雨。去与住,两难诉。

上片以比兴的手法,将自己喻为“无主”的“春色”,幸得“东君”(喻太守)的庇护,才避过“无情风浪”和“欺妒”的“蜂蝶”,但“眼前”还有“无数燕雀”欲糟蹋“春色”哩!自己(“春色”)却欲归无路。下片以白描手法直写与太守的别情。突出太守走后,此身无托的孤独凄惨。哀辞无诉,泪眼泣血。最后以去者与留者两人心情一样,但双方都无法倾吐积愫的压抑作结,表示了对太守的理解和体贴,暗函“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寓意。又如宋胡仔云:“广汉营妓,小名僧儿,秀外惠中,善填词。有姓戴者,忘其名,两作汉守,宠之,既而得请玉局之祠以归。僧儿作《满庭芳》见意云:‘团菊苞金,丛兰减翠,画成秋暮风烟。使君归去,千里倍潸然。两度朱幡雁水,全胜得、陶侃当年。如何见,一时盛事,都在送行篇。    愁烦。梳洗懒。寻思陪宴,把月湖边。有多少风流、往事萦牵。闻道霓旌羽驾,看看是、玉局神仙。应相许、冲云破雾,一到洞中天。’”   17僧儿之作亦是送太守,但与平江妓的《贺新郎》表情达意方式与立意谋篇构思均有很大不同。僧儿此作纯用铺叙的白描手法,在对戴氏政绩的肯定中流露送别的酸楚;在对昔日“往事”的“寻思”后突发欲追随太守“冲云破雾”一同到“玉局观”太守新任所的奇想。性格泼辣大胆,属辞爽朗痛快,可能与僧儿尚未“成迟暮”,遂有青春的幻想及冲动有关。宋代不少妓女,常常以她们惊人的举动和感人的诗词,表现出惊世骇俗的女性魅力和崇高的人性价值观念。如周密《齐东野语》卷二十载:

    天台营妓严蕊字幼芳,善琴弈歌舞、丝竹书画,艺冠一时。间作诗词,有新语。颇通古今。善逢迎,四方闻其名,有不远千里而登门者。唐与正守台日,酒边尝命赋红白桃花,即成《如梦令》云:“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与正赏之双缣。又七夕,郡斋开宴,坐有谢元卿者,豪士也。夙闻其名,因命之赋词,以已之姓为韵。酒方行,而已成《鹊桥仙》云:“碧梧初出,桂花才吐,池上水花微谢。穿针人在合欢楼,正月露、玉盘高泻。    蛛忙鹊懒,耕惰织倦,空做古今佳话。人间刚道隔年期,指天上、方才隔夜。”元卿为之心醉。留其家半载,尽客囊橐馈赠之而归。其后朱晦庵(熹)以使节行部至台,欲摭与正之罪,遂指其尝与蕊为滥。系狱月余。蕊虽倍受箠楚,而一语不及唐,然犹不免受杖。移籍绍兴,且复就越置狱。鞫之,久不得其情。狱吏因好言诱之曰:“汝何不早认,亦不过杖罪。况已经断,罪不重科。何为受此辛苦邪?”蕊答云:“身为贱妓,纵是与太守有滥,科亦不至死罪。然是非真伪,岂可妄言以污士大夫!虽死不可诬也。”其辞既坚,于是再痛杖之,仍系于狱。两月之间,一再受杖,委顿几死。然声价愈腾,至彻阜陵之听。未几,朱公改除,而岳霖商卿为宪。因贺朔之际,怜其病瘁,命之作词自陈。蕊略不构思,即口占《卜算子》云:“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即日判令从良。继而宗室近属,纳为小妇以终身焉。《夷坚志》亦尝略载其事而不能详,余盖得之天台故家云。18

    营妓严蕊,为所诬“倍受”酷刑、复被“好言诱之”,又被折磨“委顿几死”,强权可谓软硬兼施而不能移其志节。她的自白,在于不愿“妄言以污士大夫”。对唐与正太守而言是何其幸,对狱吏而言是何其酷,对严蕊这位“贱妓”而言又是何其刚烈、正直!她不仅“艺冠一时”,“诗词有新语”,“通古今”,“善逢迎”,而且是一位不惧威逼利诱、宁死不屈、舍身救主的巾帼英雄。她所赋《如梦令》、《鹊桥仙》体现出其聪慧才思和温柔善良心性;她面对狱吏的杖责与利诱则显示出刚正不阿的人格力量。严蕊几乎将人类最完美女性的全部才智和美德荟萃于一身,站在宋代平民的最下层,面对纷扰尘杂的世界,发射出耀眼的人性光芒。而其词《卜算子》自叙身世,委折含蓄,诉尽衷肠,一吐苦水,其身不由己、受命运簸迁的凄苦,闻之焉能不为之酸鼻!贤哉岳霖!如此厚德载物宏量博识之君子!读严蕊词“即日判令从良”,其决之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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