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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文论对话的原则与路径

时间:2009-8-8 16:48:44  来源:不详
也具有这种倾向。但与中国相比而言,日本更倾向于一种“愍物宗情”的情味。所谓“愍物宗情”,原文为“もののあわれ”(物の哀),难以确切对应地译为中文,“物”指客观对象,指主观感情,但这种客观对象与主观感情的合一又不同于中国的物我交融,而是带有其特定色彩的。“もののあわれ”中的“もの”与“ものわもい”(忧虑)和“ものかなし”(悲伤)中的“もの”都是同一个词,因此,此中饱含着“日本式的悲哀”,包孕着含蓄、细腻、唯美的色彩。“日本人认为文学的出了点在‘愍物宗情’的波动。他们觉得文学最重要的是写出纤细的心灵颤动,认为如果不巧妙地写出含蓄、柔弱、羞涩、腼腆等细微的心灵颤动,就不能成为好文学。”铃木修次:《中国文学与日本文学》,中译本,海峡文艺出版社1989年版,第200页。     上面,我们以“文学艺术的本质”作为共同话题进行了多元文论话语的对话。通过对话,我们发现,无论哪一种文论体系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话语规则和话语内容。对“文学艺术的本质”问题也各有各的入思方式和解决方案。这种各种话语各为主体的局面有效地打破了西方文论与文化的长期“独白”,它由“只此一家”,变成了众说纷纭中的一家。只有通过这种的多元对话,我们才能对“文学艺术的本质”问题进行更加完整和深入的探讨。而不是像过去那样简单地以西方文论的文艺本质论作为现成固定的答案。由此可见,“不同话语与共同话题”的方式确是异质文化对话的一种有效途径。      (二) 不同话语与共同语境     异质文化对话时,不同的话语之间如果不采用确立共同话题的方式还能不能进行对话呢?我们认为,如果不确立共同话题,利用不同话语所面临的共同语境,对话照样能够进行。     所谓共同语境,就是不同话语在完全不同的社会历史条件下所面对的某种相同或相似的境遇或情境。在这些相同或相似的境遇或情境下,不同的话语模式都产生各自不同的反应,都会对它们提供完全不同的解决方案,并由此形成自己不同的话语言说方式和意义建构方式。虽然不同话语各自的话语内容和话语功能都不相同,它们的话题也不相同,但是,它们都是由某种共同的语境或境遇造成的。根据这些话语的共同语境,我们就可以让它们进入对话领域,开始对话。通过对这些不同话语的分析,我们可以了解面对一种共同语境可能有那些不同的反应,可能产生那些不同的解决方案和途径。这样,我们就能扩展我们的理论领悟力,从而获得跨越异质话语的文化视野。     比如,人类历史任何一个多元文化时代都会存在古今之争。这就是任何话语都会遭遇到的共同语境。古今之争大都发生在旧文化不适应于新时代的转折时期。这时,是抛弃旧传统、旧文化和旧话语以便重新建构一种新文化、新话语呢,还是根据继有的传统话语或者说在继有的传统话语之上发展、开掘出新话语?不同文化会作出不同的决择。中国文论话语与西方文论话语就是这样。     中国文论话语就选择了从旧话语中生发出新话语的发展模式。“周虽旧邦,其命维新”。这种“旧邦新命”式的话语发展模式最早是由中国文化巨人孔子奠定的。孔子以“述而不作”的解读经典的方式,建立起了中国文人的文化解读方式,或者说建立了中国文人的一种以尊经为尚、读经为本、解经为事、依经立义的弥漫着浓郁的复古主义气息的解读模式和意义建构方式,并由此产生了“微言大义”、“诗无达诂”、“婉言谲谏”、“比兴互陈”等等话语表述方式,对中华数千年文化及文论产生了巨大的、决定性的和极为深远的影响。曹顺庆:《中外比较文论史·上古时期》,山东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401-455页。所谓“述而不作”、“依经立义”就是要根据旧有的经典来生成意义。这首先要求对古代经典认真钻研和学习,其次要求对古代典籍加以解释,包括“笺”、“注”、“传”等解释方式,再次才是要求编排整理,如孔子删《诗》、《书》,定《礼》、《乐》,作《春秋》等。孔子所奠定的这种“尊经”文化范式与学术话语模式不是着眼于知识创新,而是唯古是崇,唯经典是崇。在这种文化范式笼罩之下,中国文论话语也非常注重继承,注重对旧有经典的阅读和释义,即使要提出新观点、新命题也必须通过对旧有经典的注释(所谓“微言大义”)来进行。     面对共同的古今之争,西方学术话语却走上了另一条弃旧迎新的道路。西方学术话语一向讲究“爱智慧”,即所谓“因知识以求知识,因真理以求真理”(汤用彤语)的纯学术态度。为了知识和真理,西方学术可以向一切权威挑战,甚至向自己所尊敬的老师挑战。例如亚里士多德是柏拉图最有天才的学生,他非常热爱自己的老师,曾在柏拉图创办的学园里整整度过了20年之久。但是,当他发现老师的学说不符合真理时,他选择了真理。古希腊哲学的这种“因知识以求知识,因真理以求真理”的特点对古希腊乃至后世西方文学理论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西方文学理论那种始终不渝的科学精神,其哲学基础就在于此。为了学术的创新,西方话语不断地向前推进甚至有时干脆反向发展以示独立不群。无论是辉煌灿烂的古希腊文论,还是沦为神学婢女的中世纪文论;无论是文艺复兴、古典主义文论,还是当代众声喧哗、成就卓越的20世纪西方文论,与中国“依经立义”、“述而不作”的话语解读与意义生成模式比较起来,西方文论话语始终充满着一种旺盛的创新精神。     由此可见,面对多元文化时代的古今之争,中西话语虽然选择了不同的学术道路,也具有截然相反的发展方向和话语内容,但二者所面对的共同语境却相同的。而这就是中西两套不同话语进行对话的理论基础和前提条件。     再比如,庄子文论话语与存在主义话语也是两套截然不同的话语模式。庄子文论话语是中国学术话语奠基时期最为重要的一支,而存在主义则是20世纪西方学术话语的主力。它们的话语内容各不相同,然而我们仍可以根据共同语境的原则将它们放在一起进行对话。     庄子学术话语与存在主义学术话语面对是一种什么样的共同语境呢?这种共同语境既与社会历史相关,又与人类的生命存在相关。庄子生活的年代社会动荡、礼崩乐坏,是一个社会力量重新集合、社会利益重新分配和文化思潮峰起云涌的时代。在西方,存在主义学术话语所面临的语境与此相同。随着西方理性主义思潮的坍塌和第一、二次世界大战的废墟,社会正义、人类良知都等待着重新的理解和建设。不仅如此,庄子和存在主义在话语意义建构方面所面对的共同语境更为重要地表现在人的命运和生命存在问题上。共同的生存困境要求庄子与存在主义提出自己的话语言说方式和意义建构模式。     面对这一语境,庄子继承了老子的思想并加以进一步发展深化,最终确立了道家的“消解性话语解读模式及其‘无中生有’的意义建构方式”曹顺庆:《中外比较文论史·上古时期》,山东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671-688页。老庄对人类自我的消解性解读是其学术话语中最有特色的一个方面。这种解读涉及到对人类生存状态的关怀,对生命意义的追问,对人生价值的探求。对于人生在世的悲剧性状况,庄子一语道破:“人之生已,与忧俱生。”(《庄子·至乐》)人一来到这个世界上,便注定要受苦受难,“可不谓大哀乎!”(《庄子·齐物论》)庄子认为人类这种痛苦悲惨的生活状况其根源在于“欲”,正是无休止境欲望导致了人类“终身役役”、“小人殉财,君子殉名”。因此,老庄开出的拯救人类的药方是消解人的欲望。消解人的欲望,首先是“防”,其次是“忘”。老子大力倡导无欲、知足,庄子则提出“不撄人心”。所谓“撄”就是触动人心,扰乱人心。只要不撄人心,不挑起人的欲念,就可使人内心宁静和社会安定。“忘”就是忘掉利欲是非,忘掉仁义道术,“鱼相忘于江湖,人相忘于道术”。(《刻意》)消解了人生的欲望,老庄建构起了独特的生命价值和人生意义。它既没有走向享乐的玩世主义,也没有走向类似儒家“仁以为已任”的伦理型超越,更没有走向宗教天堂的宗教性彼岸世界。老庄话语的独特性在于直面死亡,消解自我。“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自我以死。”(《庄子·大宗师》)通过“忘”,老庄忘掉了世俗利欲、人世是非、知识与意志,最终达到一种与道与存在本体合一的诗意人生境界。在这种境界中,已经没有人生之“累”,不但没有世俗之欲念,甚至没有死亡恐惧,有的只是一切放下、一切忘却的澄明心境,一种无生无死的超脱。“忘乎物,忘乎天,其名为忘已。忘已之人,是谓入于天。”(《庄子·天地》)这种艺术的人生境界,这种诗意般的人生栖息方式,对中国的文学艺术产生了极大影响。在文学创作中陶渊明、王维、李白、苏轼……都将这种诗意的人生境界化成了诗意的文学境界,使得中国文人在文学中寻找到了一种人生的归宿和生命的超越。而中国文论的“意境”、“神”、“虚静”、“物我交融”等等方面都是老庄话语的产物。     存在主义面对与庄子相同的人生情境。存在主义大师海德格尔就认为人的存在首先是一种“在世”,是一种“被抛的沉沦”,而死亡是人的存在的“最高可能性”。针对人生在世的这样一种样态,海德格尔提出了“诗意的栖居”。海德格尔指出:“诗化是最严格意义上的承纳尺规,人因此而获得定规以便去测其本性的范围。人作为必死物而羁旅于世间。他之被称为必死物,是因为他能够死,能够死之意旨是:使死成其为死。唯有人才能死,而且,只要他羁留在大地上,栖居于斯,他将继续不断地死。不过,他的栖居却栖于诗意中。”然而,海德格尔倡导的诗意栖居与庄子消解性的诗意人生并不类同。整个西方思想有着深厚的二元论背景,即此岸与彼岸、人与神、世间与天国的对立。虽然海德格尔并不是神学家,出没有象西方古典学术话语那样为人类指明一条从此岸奔向宗教神灵彼岸的道路,但是,他的学术体系仍然有着“天、地、人、神”的四维结构。在海德格尔看来,诗意栖居的尺规不在此岸世界,不在大地上,更不在人身。“诗化之尺规究竟为何物?神性。”这说明,海德格尔的学术话语与西方思想最终仍是一致的,人生的最高意义仍然还得取决于那至高无上的神。     在庄子的“消解性话语解读模式”与海德格尔的存在主义“神性”话语模式的对话当中,无论二者在话语言说规则还是意义建构方式上有些什么样的同与异,它们所面对的共同情景才是其话语对话所赖以展开的基本前提。由此可以看出,共同情景是异质话语对话的第二种具体途径。

     (三) 话语互译中的对话     “话语互译中的对话”也是异质文化对话的一种形式。用“共同话语”和“相同语境”的方式进行对话,这属于“明”的对话。说它是“明”的对话,主要是指对话的话语主体和话语内容都是直接显现在对话的场景和过程当中的。而“话语互译中的对话”则与此不同,它的对话是“暗”的对话。异质文化的互译涉及两种语言和两种文本:一是被翻译的对象文本,一是与将被翻译而成的结果即目的文本。从表面上看,翻译往往被看成是两种文本之间的纯语言学对应。在翻译理论上,人们最多强调翻译家的“再创造”功能,所谓翻译是一种“创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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