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附言:第十一封信中附上的地图,"涉及弧度"。
11年后,一位Zodiac案的研究者,贾雷斯·佩恩发现:将一个弧度角覆盖在那张地图上,可以指示出Zodiac的两处作案地点。
1970年10月5日,在沉寂了两个多月以后,Zodiac发出了第十四封信(是一张明信片)。这封信的特殊之处在于:所有的字都是用从报纸、杂志上剪下来的单词拼接成的。共拼了两段话,一段正贴,一段反着贴。Zodiac吹嘘、叫嚣道:我是不可战胜的!
1970年10月27日,第十五封信。这次是一张万圣节的卡通明信片,封面是一个穿着南瓜裙跳舞的骷髅。Zodiac暗示要使用手枪射杀SanFranciscoChronicle报业集团的记者鲍尔·艾弗里(他在过去的两年里一直追逐报道此案)。随后,受到生命威胁的鲍尔得到了警方的特许,可以随身配枪。有点滑稽搞怪的是:该报社负责报道Zodiac案的所有工作人员,此后都在胸前佩戴上了这样一个标志:我不是鲍尔·艾弗里。
这张明信片及其内容刊登在了万圣节当日的头版头条位置上,一时之间,再度掀起轩然大波,采访鲍尔的记者不断。
几天后,鲍尔再次收到一封信件,从笔迹及叙述的语气上看不像Zodiac本人所写。写信人敦促鲍尔,尽快调查一下1966年10月30日大学生切莉被害案与Zodiac案的相似性。
下面,我再带领大家回溯到1966年,万圣节前夜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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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10月30日,晚9点。就读于理沃塞德城市大学(该大学位于洛杉矶东南60英里处)的切莉·琼·贝茨走出图书馆,准备开车回家--这是她生前最后一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也从此永远地走出了人们的视野。
切莉一夜未归,她的父亲以为女儿是在万圣节前夜和好朋友疯玩去了,所以并不是十分焦急。但他还是忍不住拿起电话,和切莉的好友逐一联系了一下。电话打得越多,老贝茨的心里就越没底--切莉没有和任何一位好友在一起。
1966年10月31日清晨,理沃塞德城市大学的一位园丁,在图书馆停车场附近的一条僻静的小道上,发现了切莉的尸体。后经法医检验:切莉全身中十一刀;其中,胸部三刀、背部一刀,另有七刀全部扎在脖子上,致使整个颈部几乎断掉,似乎凶手想要把她的头颅切下来。
从现场采集的证据显示,案发当时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切莉的双手、双臂上有多处自卫性创伤;在她的指甲缝里,找到了大量的皮肤纤维(看来歹徒当时也被挠得不轻);现场还找到一块Timex男士腕表,7英寸长的表带被生生扯断;手表指针停在了12点23分的位置上。
警方在查阅图书馆的出入记录后发现:当夜,至少在9点之前(周日9点闭馆),切莉都是没有离开的。那么,从现场找到的那块手表所指示的时间又怎么解释呢?难道切莉9点出来,和凶手闲聊了3个多小时?或是,呃,打斗了3个多小时?警方还发现,切莉的汽车被人动过手脚--用于打火的电线圈被刀具割断。
这的确是一起令人头疼的案子,没有杀人动机、没有目击证人。切莉的钱包完好无损,里面还有几十美分的现金(当然了,除了小混混,谁会在学生身上打主意呢?);切莉本人也没有遭到过性侵犯的迹象;此案一直悬而未决。
1966年11月29日,理沃塞德城市大学和当地的一家报社--理沃塞德创业报,分别收到了一封内容完全相同的信件。写信人声称对切莉被杀案负责。信的标题是"自白";这封信以威胁的口吻开头:"她(切莉)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受害人。"又以威胁的口吻结束:"姑娘们小心了--我现在正在跟踪你们。"
从信中对切莉被害经过的描述,警方知道这个写信人也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怎么说呢?他在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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