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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混合体:百年后如何看待袁世凯

时间:2009-11-16 11:39:22  来源:不详

袁世凯是个极其复杂的人物。早年脚踏实地,志向高远,无论是做朝鲜监国,还是在山东巡抚任上推行新政,或者是天津小站练兵,在当时都具有不小影响,有口皆碑。他在仕途上得以平步青云,与个人修为和努力奋斗分不开。晚期失误以及导致袁氏政权彻底垮台的洪宪称帝,使袁世凯背上千古骂名,遭受社会舆论一边倒的谴责谩骂。唐德刚说:自民国以来,没有一本书、一篇甚至一页文字,评价过袁世凯的正面作用。说袁世凯复杂,还包括他的个人品行和性格:一方面勇猛威武,知人善任,视财富若浮云;一方面玩弄权术,变化多端,狡猾欺诈……多种元素集中体现在他身上,使他成为一个充满矛盾的混合体。

复杂的还不仅仅是袁世凯那个人,还有他所处的那个时代。袁世凯的后半生,始终被多种政治势力纠缠撕扯,袁氏沉浮其间,恍若沉浮于迷雾之中,在历史迷宫中构成一幅模糊不清的图景。这一切都随洪宪帝制的失败轰然倒塌,曾经笼罩在他身上的光环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魔鬼面具。这之后无论哪个政治派别,都以骂袁为时尚,骂袁为革命。袁世凯从一个活生生的人,蜕变成了一个丑角符号,代表的是阴谋、欺骗、谎言、奸贼、独裁、告密、窃国大盗等等全世界所有的罪恶。于是近百年来,袁世凯所处时代的更多真实情况已经没有人关心了,一面模糊的镜子又怎么能让后人引以为鉴呢?

历史上的反面人物,是个值得认真探索的话题。随着时间推移,人们的认知能力和水平在不断提高。脱离当时的话语体系评价历史人物,不真实也不公允。有人将一个袁世凯分解成三个阶段来认识:少年有才气,中年有英气,晚年暮气重重,到他称帝时则完全是“尸居余气”,所以一遇拂郁,气机窒塞,如怒马陷入泥淖,气息奄奄了。袁世凯复辟帝制有诸多原因,在弥留之际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害了我”,对于这个“他”,大多数人认定是长子袁克定。然而真正害袁世凯的只能是他自己,是他对中国社会的认知能力和历史局限性。从这个意义上说,袁世凯的悲剧不仅是他个人的悲剧,对转型时期的中国来说同样是个悲剧,而且是更大的悲剧。这与袁世凯个人的历史局限性有关,也与中国的封建专制土壤有关。正如唐德刚先生所说:“客观历史早已注定了他这个边缘政客不论前进或后退,都必然是个失败的悲剧人物。”(《袁氏当国》,第19页)。

遗憾的是,进入了21世纪,对袁世凯的全面认识也还是不易,重说袁世凯仍是尴尬。那种以谩骂方式评说历史人物的习惯也并没有绝迹。要人们像史学家那样冷静地面对历史和历史人物,还有相当的距离。“大国崛起”是当今最为常见的一个词语,而发掘真实的历史并冷静地加以评说,不正是一个大国的国民们应该做到的吗?

袁世凯家族:厄运与荣耀

袁世凯幼年即过继给袁保庆为嗣子,离开项城,四海漂泊,后又因与大哥的家族矛盾,再也没有回到这块土地。但是项城父老始终没有忘记在外的游子袁世凯。他们念念不忘袁世凯,认为袁老四是为家族挣了面子的大人物,然而袁世凯带给这个家族的,只是短暂的荣耀,以及之后漫长的厄运。

2007年岁末,笔者曾随电视台前往项城、安阳、天津、北京等地,拍摄专题片《袁世凯家族》,听袁氏后裔讲述了许多亲历的往事,当时种种萦绕心头,挥之不去。记忆最深刻的有一句话:“那年月,如果能回炉投胎,真的想改了这个‘袁’姓。”这样的话,但凡经历过那些不正常岁月的中国人都能够理解。昔日无休止的政治运动,带给全民族深重灾难,更何况黑帽子戴在头上的袁氏后裔?

在天津,我曾随80多岁的袁家楫老人,去他父亲袁克文的墓地探望。袁克文是袁世凯的二儿子,也是民国四公子之一。如此显赫的历史人物,其墓地的凄凉景象却让人唏嘘不已。在一望无涯的荒草丛中,竖立着一块矮小的石碑,断裂成了两半,上头镌刻的“袁克文之墓”模糊不清。袁家楫告诉我们,石碑原是名家方地山(也是袁克文的儿女亲家)写的,“文革”中被砸了,现在这块碑,是前些年花钱请当地石匠重打的。如果不是看见石碑上的几个字,很难相信这里是袁克文之墓。当时还涌来一群人,扛着铁锨锄头,走近一看,原来是附近村民。他们高声说自己长年看护这个墓地,听说墓中葬着位大人物,现在要大人物的后代付一笔补偿费!袁家楫老人息事宁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村民,让村民以后去天津找他。村民们走后,袁家楫苦笑着说:摊上这样的先人,好事没有,麻烦事一大堆。面对老人的苦笑,我们无言以对。

前不久,笔者收到了一位署名Sam的台湾读者的来信,向我打听袁家诜的下落:“袁老师曾在课堂上叙述老家冬天时的童趣,这令我印象深刻。那时的她双脚不便,而从未让人背过一次,我们教室在二楼,我常在楼下等她上课,每每希望背她上楼,可她总是艰辛地一步步撑着扶梯上楼,这么多年了,我仍记得她蹒跚的步履和坚定的眼神……老师还在的话,也九十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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