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一纸,词殊不经”,系到云南的过客抄录传播,所抄传之词假托廷臣名目,将传抄的伪稿一同呈乾隆。
学者认为,乾隆帝刚即位时,还在做一些笼络人心的事情,首先下令刑部将悬挂在菜市口枭示的汪景祺头骨取下“制竿掩埋”,接着又降旨赦免了被发配的汪景祺及查嗣庭的亲属。为避免再发生以文字罪人的冤狱,乾隆帝暂时听从山东道御史曹一士“请宽妖言禁诬告折”,批准刑部的建议:今后凡告发旁人诗文书札等悖逆讥刺的,如审无实迹,一律照诬告反坐;如果承审的法官率行比附成狱的,以“故入人罪”论。不少文人纷纷上表称颂乾隆“上下无隐情”、“为政以宽缓”。
但是就在乾隆十六年孙嘉淦伪稿事发后,文字狱终于死灰复燃。
乾隆皇帝闻云贵总督奏报之后,认为这份伪奏稿假托廷臣名目,捏造皇帝批语,纯系大逆恶徒狂悖之举。但是,又不想公开追查此种直接把矛头对准他本人的激烈言辞,还因伪奏稿在其他处尚未发现,故追查也没必要全面铺开,于是责令步兵统领舒赫德及直隶、山东、山西、河南、湖北、湖南、贵州等省的督抚秘密缉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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