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曰亲,三曰贤。此三科九旨既布,而壹裁以内外之异例,远近之异辞。错综酌剂,相须成体。凡传《春秋》者三家,粤惟《公羊》有是说焉”(《春秋公羊通义序》)。
以上所谓时、月、日之例,讥、贬、绝之辞,尊、亲、贤三议都是公羊学原有义,但以之为《公羊》中的“三科九旨”,却是以小作大,不能发挥《公羊》在*和历史上应有的影响和作用。我们所谓公羊学是指自公羊学开始直到东汉何休。何休之总结《公羊》虽然和当时的社会具体情况脱节,但却是公羊派应有的总结,这种总结保存了公羊学丰富的内容,也保存了公羊学优良的传统。这种总结在清朝末年康有为的变法运动中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孔广森的《通义》,是以朴学精神治《公羊》,不本何休,而出自他本人的归纳,这是一种平凡的归纳,缺乏公羊学原有的闳肆见解和富于理想的开阔议论。虽然他就《公羊》而论《公羊》,免于“反传违戾之失”,但无与于学术思想的发挥。
《公羊通义序》是孔广森系统的发挥《公羊》义理的文章,他认为《公羊》与《孟子》相合,孟子是最善言《春秋》的,他说:
“东汉时帝者号称以经术治天下,而博士弟子因瑞献谀妄,言西狩获麟,是庶姓刘季之瑞,圣人应符为汉制作,黜周王鲁,以《春秋》当新王云云之说,皆绝不见本传,重自诬其师以召二家之纠摘矣。然而孟子有言,《春秋》天子之事也。《经》有变周之文,从殷之质,非天子之因革耶?甸服之君三等,蕃卫之君七等。大夫不世,小国大夫不以名氏通,非天子之爵禄耶?上抑杞,下存宋,褒滕薛?娄仪父,贱谷邓而贵盛?,非天子之黜陟耶?内其国而外诸夏,内诸夏而外四裔,殆所谓天子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者与?愚以为公羊学家独有合于孟子。乃若对齐宣王言小事大,则纪季之所以为善,对滕文公言效死勿志,则莱候之所以为正,其论异姓之卿,则曹羁之所以为贤,论贵戚之卿又实本于不言剽立以恶衍之义。……故孟子最善言《春秋》。岂徒见税亩、伯于阳两传文句之偶合哉”(《春秋公羊通义序》)。
这是《孟子》与《公羊》相通考,《孟子》、《公羊》思想体系绝不相同,也没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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