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不紊地将其变法主张和措施付诸实施。清朝末年出现的新政,某种程度上正是循着这一思路、在此基础上形成的。
政变后不久,荣禄奉调入京,关于这一事件,当时一些报纸发表了评价。9月26日《国闻报》认为荣禄进京后,“谓见近数日中国新旧两党正在相持不下,其不肖者则乘此离间宫闱,苟图富贵,其谨愿老成者,默不一言,而外人借端干预,讹言四起,公使朝至,兵船夕来,宗社安危,悬于呼吸,一或不甚,危亡立见。中堂此行,其庶几与父言慈,与子言孝,使中国臣民,外人观听,晓然于皇太后之训政,与廷旨之密拿康有为,不过罪康有为一人,而于皇上数月以来维新变法之事,三五新进之臣,均无所防碍,则中国之幸,……是所望于社稷之臣,此外臣之愿也”。9月30日《申报》报道:“制军以国家多故,深恐外侮迭乘,吁恳晋京陛见。……闻皇太后亲政之由,因见皇上求治太亟,又以罢六堂官,实为从古所未有,在朝诸臣见圣怒不测,内不自测。”
以上评述应该说是比较中肯的。荣禄在政变后被许多人称为“天下以公为安危”、“老成谋国”“补救时局,为中外所望者,其惟我夫子一人而已”、“佐朝延经武之谟,系天下安危之重”,(注:参看《荣禄存札》,3、36、50、246页。)去世后,清廷在谕旨中说荣禄“翊赞纶扉,竭力尽心,调和中外,老成持重,匡济时艰”、“翊赞纶扉,适在时事艰难之日,尽心经国,献纳周详,有为中外不及知者”、“膺旄钺于畿疆,殚心力而调和中外”、“百度更新,屡见嘉谋之敷奏”、“本忧国忘身之义,为柔远能迩之谟”、“造膝陈词,削牍不言,或外廷之未悉;独居深含,每全局之兼筹;甘寝投兵,底定安危之计;含哺缓带,辑和中外之功。度支综核之精,月要岁会;政策更张之速,雷厉风行。才足救时,
<< 上一页 [11] [12] [13] [14] [15] [16]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