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自己制造自己需要的东西,你们的产品将不再能够在中国与中国的国货竞争。因之,你们只有开始在中国与中国合作设厂,否则迟早都要被驱出中国市场”[6](p249)。可见孙中山对我国的工业化具有极大的信心。
对于“共管”之说,孙中山更不屑一顾,他说,“现在共管之说,同三十年前瓜分之说一样利害”,“怕他什么?……其实欧洲战争之后,各国百孔千疮,只有美国同日本还保持战前的地位,别的国差不多是病夫了。病夫能管我们么?”[7](p118)他又称,“共管一说之所以发生,就是帝国主义在中国做梦”,“我们的民气已经发达到了收回那些管理权的极点,他们所做的梦,不仅便要失败,便要化为乌有”[2](p370)。这期间孙中山主持制订的国民党“一大”宣言已经明确表示:“一切不平等条约,如外人租借地,领事裁判权,外人管理关税权以及外人在中国境内行使一切*的权力侵害中国主权者,皆当取消,重订双方平等、互尊主权之条约。”[8](p122)可以说此时孙中山的反帝态度已很鲜明、坚定。
第二,深刻揭露帝国主义的本质,指出它们对中国的侵略正是中国内乱不已,而且将危及亚洲乃至世界和平的根源,并由此高度评价中国革命的意义。孙中山说,中国“十三年来之战祸,直接受自军阀,间接受自帝国主义,明明白白,无可疑者。”[2](p76)“夫以积弱而分裂之中国,而自然之富甲于天下,实为亚洲之巴尔干,十年之内,或以此故而肇启世界之纷争;故为保障亚洲及世界和平计,其最善及惟一之方,惟有速图中国之统一及解放。”[8](p130)所以他认为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革命“实为欧洲帝国主义宣布死刑之先声也。”[7](p404)而当时革命军北伐的直接目标,正如孙中山对美国记者所说,就是推翻“为日本外府之北庭”,“推翻日本在中国之势力范围”,使日本不能“遂其穷兵黩武之帝国主义”。他并且肯定地说,“能维持太平洋和平之国家,非英国,实中国也。”[9](p101)十年以后的形势变化,证实了孙中山分析的完全正确。
第三,对未来可能产生的世界大战和中国所担责任的分析,把按人种划线的“黄祸”论彻底揭穿。1923~1924年间,孙中山对这一问题多次发表谈话,他说,“夫再来之世界战争,论者多谓必黄白之战争,或为欧亚之战争,吾敢断言其非也”。他预计,“那种战争,不是起于不同种之间,是起于同种之间,白种与白种分开来战,黄种与黄种分开来战。那种战争是阶级战争,是被压迫者和横暴者的战争,是公理和强权的战争。”他还说,“将来白人主张公理
<< 上一页 [11] [12] [13] [1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