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大著的启发下,我们对大汕的研究,也是立足于“历史意义的追求与文化价值的关怀”,并通过这一研究,积累文化资源。
郑培凯先生指出:“汤显祖对文学创作中‘骀荡游夷之思’的追求,显然是与思想中景仰‘狂斐’是一脉相承的”。
无独有偶,石濂大汕在诗歌创作中也在追求一种“狂斐”气息。大汕《离六堂集》有海门居士唐化鹏撰《离六堂诗序》,略云:
客有造于海门居士曰:某读石和上诗有疑焉。海门曰:何疑?……曰:其诗俱在,有言美人者、饮酒者、*者、嬉而笑者、怒而詈者、愁而怨者、悲而哭者、慨而叹者、嘲谑者、骇者、愕者、叫者、嚎者、叱者、喔咿者、狎慝者、泰者、倨者、倔者,果道耶?……海门曰:……昔有狂泉之国,饮泉者皆狂。有一人不饮亦不狂,国人群以为狂也,束缚之,薰灼之,饮之狂泉,必使其狂而后已也。有智人知之,故佯为诸狂者状,入诸狂人中,阴以已狂之药,杂诸饮食中饮食之,诸狂是由是得免,和尚之于诗亦犹是也。”
在广州长寿寺,石濂大汕主持之“戏台在大殿后,所演多《西厢》、《牡丹亭》诸艳本。师徒相酬,动十数日”(注:潘耒:《救狂砭语》,上海古藉出版社,1983年,第163页。姜伯勤:《石濂大汕与澳门禅史》,第246页。),同样表现了其“狂斐”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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