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但是,将野蛮和暴力带入色情,不仅能够维护一半人对另一半人的统治--这是两性战争的目标,在一些名著里,如莎士比亚的《驯悍记》,已有很好的表述;也不仅是男人好战--这也是公然以征服和统治他人为目的的。
本文摘自《神圣的欢爱》作者:理安·艾斯勒 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
我们已经知道,在西方史前历史上,对性的看法发生了一次根本性的变化。性曾经是与神圣、宗教仪式、女神相关的行为,后来变成了男尊女卑的表现。接着,宗教当局说,肉体就像女人一样,属于低级层次。于是,控制女人(中世纪一些基督教神学家认为女人是最低贱的,他们甚至说女人或许根本就没有灵魂)以及所有与肉体有关的东西,使之服从,就成了男人的职责。这一切使男人开始了与自己的肉体的战争。这一切也使男人开始了与女人的战争--于是就有了“两性战争”这么一种说法。
但是,即使在最严格的统治关系社会里,也并非个个男人都积极地在这场战争中充当斗士。有时,男人反而加入女人的阵营,反对战争,也反对两性的战争。比如,20世纪60年代美国的反越战情绪高涨,妇女解放运动萌生,人们就打出了这样一条标语:要做爱不要作战。但是,标语毕竟是标语,它不够深刻--它没有指出,在统治者的头脑里,做爱就是作战。
这一点非常生动地表现在我们的语言里,我们学会的表达仇恨或轻蔑的词语,有许多都带有性的意义:比如母狗、杂种和操(“操你”或“操你妈”)。男人们称之为“打架用语”,真是准确得很,因为接着就常常是要使人致伤或致死的行为。同样,对女人有一个非常粗鲁的污辱性词汇,“”(对女性生殖器的俗称),用来表达对女人的仇恨和轻蔑,通常也伴随着肉体暴力行为。
性与暴力的联系在军队用语中格外明显:这是用来描述以致伤或致死为目的行为的语言。其实这种语言与性语言几乎就是一码事。士兵的目标就是征服敌人的领土,同样,男人的目标,就是在性上“征服”女人。在性上“战果辉煌”的男人被称为女士杀手。在军队里,男人的性器官被戏称为枪。(我曾经亲耳听见军人的妻子教她们的儿子把阴茎叫做枪,说是一种“礼貌”用语。)
格斗分析家将新式武器称为“穿透助力器”--而性交就一直被说成是男人“穿透”女人(只在极少的情况下,才提到男性的器官这时其实也被女性的生殖器所吞噬)。一篇有关怀孕形象(更确切地说,在我们的文化中缺乏这种形象)的分析文章,见威尔希尔(Wilshire),1988。关于控制和暴力的色情问题的著作,参见摩根(Morgan),1989。将军们和政治家们提到核武器时,总爱说它们“为你的威慑”提供了更大的“砰”(bang,意为“攻击力”或“打炮儿”,男人们常用banging即&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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