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对着报话机说道,表明自己镇定的心态。同时,果岭上站在布什总统旁边的那位特工正[注: 工正是掌管百工及手工业的官员。-gongzheng]不耐烦地向我们张望。
我抬头看到布什总统正朝我们的高尔夫球车走来。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发疯地将医药箱中的东西扔在高尔夫球车上,那位军事助手则饶有兴趣地在旁边看着。我完了!这是我第一次陪着第一病人出来打高尔夫,只是因为缺少一枚小小的邦迪创可贴,便会让他大失所望。
突然,箱底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一条皱皱巴巴的邦迪创可贴,大概是医药箱过去的主人留下的,或者是我无意之中放在那里的。不过,那一时刻我根本无暇考虑它的出处。我只是非常高兴甚至千恩万谢。
当我拿出邦迪创可贴以后,布什总统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高尔夫球车旁,将一只脚踏在挡泥板上,拉下了袜子。我手里拿着邦迪创可贴从座位上跳下来,走到我的第一患者旁边。他指了指自己被新高尔夫球鞋磨破的脚跟,我撕下创可贴保护膜,将贴片粘在伤口上,并轻轻地拍了拍。总统笑了笑,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满意的光芒,拍了拍我的后背说:“谢谢你,医生。但愿这是最糟糕的结果。”
我重新回到高尔夫球车上,那位军事助手正在咧着嘴傻笑:“欢迎你加入白宫,医生。在这里,任何不起眼的小事都很重要。”这位在白宫战壕中比我多摸爬滚打了两年的老兵终于张开金口对我进行了忠告。
“收到,中校。”我向他微微一笑道。这是我与他进行的唯一一次对话,他两年的值勤任务马上就要结束了。但是,他的话一直陪伴我走过了剩余的白宫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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