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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92公里长的中国和阿富汗边界线,形如一个倒弯钩,从地图上看,就像一个问号横卧在瓦罕走廊深处,那里似乎隐藏着很多未知、未解之谜。今年以来,美国、北约和阿富汗呼吁中国开放瓦罕走廊,借道给北约的声音日渐高涨。进入瓦罕走廊,夜宿牧民人家,《环球时报》记者冬日踏访留下的深刻记忆是山高路险、寒风卷地、狼嗥狐迹、人烟稀少。仅从自然环境看,开放瓦罕走廊要创造的基本条件恐怕就不是三年五载能准备好的。从安全环境和政治条件上看,就像新疆社会科学院中亚研究所所长潘志平所说,新疆边防现在最需要防范的就是境外国际恐怖组织和新疆民族分裂势力结合在一起,把国际恐怖势力坚决地阻挡在国境之外,怎么能够主动去成为国际恐怖组织仇恨的靶子!何况中国和北约的军事关系还远未达到可以借道的程度。
处于荒废状态的葱岭古道
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边防武警司机,性能良好、动力充沛的越野警车,尽管有备而来,《环球时报》记者还是不得不止步于一大片已经结冰封冻的坡路前。带路的排依克边防派出所所长阿里甫少校告诉《环球时报》记者,瓦罕走廊在中国境内的长度不到100公里,约占走廊全长的1/4,每年从10月下旬到第二年6月左右,是瓦罕走廊的冬天,大雪封山,像这样的断路处隔不了几公里就会遇上。
如果必须执行任务,唯一的选择就是骑马或者骑驴往上走,巡逻一趟,从派出所到边界线附近的各个要点,一般来说路程在七八十公里左右,三四个人一组,来回要三五天时间,即使是在冬天,每月也要巡逻三到四次。
记者下车开始步行的地方海拔4120米,气温是零下14摄氏度。放眼四望,瓦罕走廊实际上就是一条宽不过两三公里的山谷小草原带,寒风中一簇一簇的草早已枯黄,喀拉其库尔河因为流动还没有完全结冰,两边逶迤的群山,薄雪还没能掩盖住它们土黄的山色。这条有河水流淌的狭长谷地曾是唯一沟通东西帕米尔的陆路走廊———葱岭古道。如今到了汽车时代,瓦罕走廊依然东连中国、西通阿富汗、南接巴基斯坦、北邻塔吉克斯坦,但却因为主体部分长期处在阿富汗的战祸纷乱之中,数十年来都是一条有重兵封锁、无公路口岸的荒废“通道”。
事实上,也只有在每年的6月底到10月这么短短的3个月时间里,越野性能良好的车辆才能勉强开到瓦罕走廊距中阿、中巴边界六七公里的中方一侧。中方境内的瓦罕走廊东段几乎全都属于南疆喀什地区的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排依克边防派出所的辖区。派出所教导员谭鹏飞少校指着西偏南方向的群山说,我们知道兴都库什山区里隐藏着一些国际恐怖主义组织武装和暴力分子,所以瓦罕走廊的边防确实面临挑战
据他介绍,中国和阿富汗交界处几乎都在海拔5000米上下,是世界上最高的边界线之一,中阿边界上每个出入境山口的路都非常难走,每个通道也都有解放军的边防部队日夜把守着,而且即便能从哪个山口偷偷入境,最后还是只能归到一条路上,靠巡逻和哨卡完全可以堵截得住。塔县公安边防大队的副大队长阿不都热合曼中校说,因为周边战乱和动荡造成的特殊安全威胁,塔县境内的瓦罕走廊一直是边防非开放区。目前,边防武警和边防部队在这里戍边的任务就是要截断瓦罕走廊,绝不让恐怖主义等三股势力和枪支、毒品这些动乱、暴力和罪恶因素从边界流入。
解放军边防官兵、边防武警和警惕性极高的当地各族民众把瓦罕走廊守得异常严密,近20年来越界进入中国境内的事情一次都没有发生过,倒是有疆内的三股势力分子企图从瓦罕走廊逃出国境被抓获的事情。新疆社会科学院的潘志平所长说,中国在瓦罕走廊严守边界,坚决堵住恐怖主义等三股势力向中国境内渗透转移,这本身就是对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等地打击恐怖主义行动的大力支持和贡献。
20公里内只有一户人家
跟随阿里甫所长,《环球时报》记者在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脚步声回响的清冷山谷里走了一段山路,来到了柯尔克孜族牧民阿卜杜热合曼和托乎提吾力兄弟俩的家。如果不是阿里甫所长介绍,记者还真不敢相信,兄弟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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