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可压缩流体压力校正公式的最新论文,算是对于曾经向我大吼大叫聊表歉意。”
钱学森在麻省理工的一位学生麦克则回忆:钱学森教学很认真,全心全意放在课程上。他希望学生也付出相同的热忱学习,如果他们表现不如预期,他就会大发雷霆。有一次,他要求麦克做一些有关扇叶涡轮引擎的计算,麦克说:“我算了好一阵子,但到了午餐时间,我就吃饭去了。回来的时候,他正在发脾气。他说:‘你这是什么样的科学家,算到一半,竟敢跑去吃中饭!’”
胸怀宽广的钱学森
关于归国后的钱学森,这里补充两个细节。
一、你注意过钱学森的履历表吗?他是先担任国防部五院院长,然后改任副院长。这事不合常规,怎么官越做越小,难道犯了什么错误?不是的。原来,钱学森出任院长时,只有45岁,年富力强,正是干事业的好时光。但院长这职务,是一把手,什么都得管,包括生老病死、柴米油盐。举例说,底下要办一个幼儿园,也得让他拨冗批复。钱学森不想把精力耗费在这些琐事上,他主动打报告,辞去院长职务,降为副院长。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集中精力专门抓业务了。
二、钱学森晚年与不同领域的后辈有过多次学术合作,在发表文章时,他常常坚持把年轻人的名字署在前面。这种胸怀与情操,在当代,很少有人能与之匹敌。
硬汉钱学森
在张纯如的笔下,钱学森有着十分粗犷而任性的硬汉形象。譬如说,上世纪40年代初,钱学森在加州理工学院为一批攻读硕士学位的军官上课。他当年的学生们回忆,他上课总要迟到几分钟,正当大家猜测他今天会否缺席时,他快速冲进教室,二话不说,抓起粉笔就在黑板上写开了,直到用细小而工整的字迹,填满所有的黑板为止。
有次,一个学生举手说:“第二面黑板上的第三个方程式,我看不懂。”钱学森不予理睬。另一个学生忍不住发问:“怎么样,你不回答他的问题吗?”钱学森硬邦邦地说:“他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不是提出问题。”又有一次,一个学生问钱学森:“你刚提出的问题是否万无一失?”钱学森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说:“只有笨蛋才需要万无一失的方法。”
钱学森教学,没有小考、大考,也不布置家庭作业。课后,学生们只能绞尽脑汁地温习课堂笔记,那都是纯数学,一个方程式接一个方程式。期末考试,钱学森出的题目极难极难,全班差不多都吃了零蛋。学生找上级的教授告状。钱学森对此回答:“我又不是教幼儿园!这是研究所!”
个性钱学森
数年后,钱学森转到麻省理工学院,为航空系的研究生开课。在那儿,学生们的回忆同样充满恐怖色彩。诸如:“人人知道他是个自我中心的独行客。”“他在社交场合总显得惴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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