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摘自《寻访“二战”德国兵》 作者:朱维毅 出版社:同心出版社
核心提示:说到战争,豪斯特曼有一种很朴素的怀旧心态。他说:“历史是非已经很清楚了,我不愿再去重复别人的总结。我回顾那段生活,是因为它给我留下了一生难以磨灭的记忆。我是个恐高但不惧怕悬空的人。站在屋顶上我会害怕,但飞行在浩瀚蓝天时我却心旷神怡。
花山市的豪斯特曼先生在自我介绍时说:“我的生日特别好记,您只要记住二二一一就行了。我是1922年1月1日出生的。”我问他:“那您知道马克思出生的日期吗?”他说只记得是19世纪初。我说:“很多中国人可记住了他的生日。小孩子生出来如果不哭怎么办?”老人说:“屁股上给他两巴掌。”我说: “对了,中国话就叫作‘一巴掌一巴掌呜呜哭’。老马的生日就是1818年5月5日。”老人听后开怀大笑。他问我,中国人为什么这么信马克思。我按照中国最经典的说法作了一番解释,然后告诉他,中国的革命者习惯叫马克思是老祖宗,还经常愿意把去世说成是去见马克思。一番话让他听得越来越糊涂,连声嘟囔道: “马克思的书都是写给西方工人看的,结果他被西方的工人忘了,却被中国的农民当成了导师。不理解,不理解……”
我是被豪斯特曼开车接到他家的。他家位于城外丘陵地带的一个居民区里,环境优雅安静。二层小楼房不大,但造型别致,整修一新。虽然时值中国的春节,庭院里的草地却青翠欲滴,修剪得像地毯一样平整。显然,在这里生活的是一对讲究生活情趣的老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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