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副官对其十分殷勤。还捧她为游击英雄之类,并再三叮嘱见了墨帅(顾祝同)不要紧张。顾祝同与黄八妹谈话间,称赞八妹是“抗日女杰”、“巾帼英雄”。在洗尘宴上,八妹出了个小小的洋相:酒过三巡,黄八妹敬过顾祝同之后,脱口而出道:“不知这位长官说的‘墨帅’是哪一位长官?我也敬他一杯。”说着,望着副官。急得副官抓耳挠腮。在顾祝同示意下,没有点破。
黄八妹到于潜,一副走江湖的气派,出手阔绰,得到顾祝同周围上上下下的交口赞誉。第二年,黄八妹便正式当上了突击队长,官阶升为少校。
1939年清明前几天,黄八妹的部队被调到武康、临安京杭国道南面的前线。黄八妹作战心切,将行军赶得又饿又累的军队组织起来,冲进柏大庙,在日军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阵乱枪,日本鬼子先吃了亏,打了一阵逃进山里。这样双方位置调了个头:他们在明,日寇在暗,必然要挨打。而八妹却是顾不得这许多了,命手下进山追击。在战斗中,她身受重伤,幸亏躲进棺材中,才能逃命。几天后部下发现她时,已是生命垂危,凶多吉少了。
一时间,浙西的报纸大登特登黄八妹的战功,浙江省委主任黄绍竑、浙西行署主任“天目王”贺杨灵也一起捧场。百姓们凡受到日本鬼子的欺压,总是暗暗咒道:“你别凶,晚上出门碰上双枪黄八妹,叫你不得好死。”
黄八妹病愈之后在杭嘉铁路沿线打游击。接着她的官衔也越来越多,什么“平湖县自卫大队长”、“杭州湾护航纵队司令”。其间,旧时挚友陈有娣曾与黄八妹前来叙旧,并作为共产党员,对黄八妹说:“打日本鬼子,我们和你是一条心……”然而,黄八妹在国民党官禄相许和吹捧诱导下,将挚友的话语忘了个干净。1942年,三北游击队还对黄八妹演了一出“捉放曹”,八妹表示要一同抗日到底。
1945年8月,抗战胜利了。黄八妹、谢友胜原以为自己是“有功之臣”,兴奋不已。谁知,上头却是把黄八妹给忘了,后来仅挂了个“平湖县参议员”的头衔。1948年初夏《新光日报》记者去看她时,黄八妹成了个吃斋念佛的半老徐娘,她说:“想想从前,我杀业太重,阿弥陀佛!现在外头的事再也不管了!”
1948年,蒋家王朝已在作最后的挣扎了,衢州“绥靖主任”汤恩伯忽又想起黄八妹来,委她以“浙江省绥靖第一团团长”,军阶也变成了上校。佛门终究是没有锁住黄八妹的心,她又重出江湖,招降纳叛,充当起国民党的打手。平湖临解放前,黄八妹被封为“东南人民反共救国军海北纵队”司令兼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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