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情和爱是有区别的,丈夫绝对不能干涉妻子交朋友,何况鸦片烟榻,看似接近,只能谈情,不能爱,所以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是烟榻;最暧昧最嘈杂的是打牌。
海戈:勇于私斗的最好表现
海戈(原名张海平,民国文人)1934年9月在《人间世》发表《谈麻将》一文,他指出,“四个人坐上桌子,搬庄,分筹码,砌牌,掷骰子,这些繁文末节,往往很认真,但开头总是客气(自然,如张宗昌之流是够不上打麻将的),谦和有礼;可是牌到手里,不是拚命在扼下家,——即是不让坐在他的右方的人“吃牌”,就是极力在组织“和三番”,这是一种勇于私斗的最好的表现。”
潘光旦:最大特点各自为战
著名优生学家和社会学家潘光旦认为,麻将的最大特点,是在其“各自为战性”,而西洋游戏,如足球则注重一致行动,所以中国是“人自为战之国,绝端个人主义之国”。
柏杨:麻将桌上看人品
柏杨认为,每个人的气质和品德在牌桌上都会彻底曝光:“一个人的气质平时很难看出来,一旦到了牌桌上,原形便毕露无遗。有些人赢得输不得,三圈不和牌就怨天尤人。别人吃张,他不高兴;别人碰张,他更发脾气。一会怪椅子高,一会怪灯光暗,一会提醒人家不要老咳嗽好不好,咳嗽教人心烦。一会儿埋怨对方总是吸烟,不吸行不行?看能不能瘾死。一会儿向下家瞪眼,你的尊腿不要伸那么长可以吧,这是打牌,不是伸腿比赛。一会儿又埋怨电扇吹得太大,谁不知道我有风湿病。”
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
国学大师梁启超一语中的,算是道破文化名人们对麻将乐此不疲的玄机,而名人与麻将的不解之缘,也留下了诸多趣闻轶事。
南都周刊编辑:罗灿 资料整理|云侠
名人麻事
梁启超 因“四人功课”推掉演讲
梁启超提倡趣味主义的人生观,他认为“凡属趣味,我一概都承认它是好的”,但趣味的标准不在道德观念,而必须是“以趣味始,以趣味终”,“劳作、游戏、艺术、学问”都符合趣味主义的条件,赌钱、吃酒、做官之类则非。就他的标准而言,麻将显然也是种“趣味”的游戏。1919年,梁启超从欧洲回国,有一次几个知识界的朋友约他某天去讲演,他说:“你们订的时间我恰好有四人功课。”有来客不解,听他解释后方知,原来就是约了麻局。
梁实秋在清华念书时,就曾听说过梁启超的一句名言:“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此指麻将),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麻将对梁启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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