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心教授之下,从最基本的《三字经》背起,到千家诗、到四书五经,到自号“汉滨读易者”、到成为一个研读《易经》的“读易老人”。
正是这了得的背书功夫,日后,辜鸿铭在北大的讲台上,不带讲义,不带教材地讲课。一会儿英语,一会儿法语、德语、拉丁语,希腊语……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兴之所至,随口而出,洋洋洒洒,滔滔不绝。学生们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想,如若今天的学子还能听听他讲课,准会逗一句时下的春晚名言:“太有才了!”
然而,就是这个“在西洋人中间走红”的才华出众之人,在当时的国人眼中却是个怪人:怪在终生穿长袍马褂、怪在留小辫子、怪在自诩为老大帝国的最后一根辫子,还怪在娶妾、逛妓院,一手握女人小脚、一手下笔千言……
但,笔者以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辜鸿铭纵然有着种种的怪,而在学问一事上,他的背书怪才“点石成金”般地成就了他学贯中西的文学才华,却是值得称道的。
──当然,“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那是另回事了。
张桂亭 文章摘录自《大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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