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史”一项,却被调查会否决。
这位倔犟的教授不甘心,干脆在《京报副刊》发征稿启事,公开向社会征集“性史”。先后收稿300余篇,张择其中7篇编为《性史》第一集,其中包括《初次的性交》,以及与其当时的夫人褚问鹃所写的《我的性经历》等篇目,1926年4月由“性育社”印行。张在序文中声称:“我们不但看性为一种学问,我们尤当看它作一种艺术。”
这种“美的人生观”显然触怒了时人,报纸和杂志对他众口讨伐。即使是此前因发表《性道德之科学标准》而遭猛烈批评的周建人,批判起《性史》也毫不留情。曾与张竞生同批留法的宋子文,在南京教育会议上,更是点名斥责张倡导“乱爱”和“淫乱”。
虽然这本被林语堂称为“很颓废的书”,出版4个月后,便因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以“诲淫”的罪名提请天津警方在天津查禁,张竞生本人也关照书店不再重印。但这却让这本小册子在地下更加畅销,不法书商大肆翻印,甚至盗用张的名义抛出多种《性史》续集,内容淫秽,令张名誉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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