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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夫子的男女关系观(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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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而是以情爱作为联结点的那种男女关系了。《论语》中孔子评说《诗经》的有两条,一条是:“《关睢》,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另一条是:“《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可见,在孔夫子看来,男女之恋或男女之情,只要把握适中,本是无可厚非的,用《中庸》的话说,则是:“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至于“适中”的标准,大概就在于“不淫”与“无邪”了。《诗经》有诗:“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孔子评点此诗说:“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不仅是《关睢》,就是像这样的诗,如果放在明、清之际,大概都要像《西厢记》中的“我是多愁多病的身,你是倾国倾城的貌”一样被当作“淫词艳曲”,但在孔夫子看来,却是“乐而不淫”和“思无邪”的。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比他的徒子徒孙们来得开明。
话说回来,以上两种“男女关系”,也不是可以截然分开的。在男尊女卑的时代,很难有纯正的男女情爱。所谓“男女大防”,“防”的往往只是女人,她们只是男人的附属品,不能在男女关系上越雷池半步。男人在占有她们的时候,性欲多于情爱。男人可有三房四室,女人不乏贞节牌坊。纯正的男女情爱,往往成为礼教束缚下的撕心裂肺的人间悲剧。这是男权社会的必然结果。对此,主张“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家们无疑得承担更多的责任,倘若追溯上去,认为“男女授受不亲”乃“礼也”的孟子脱不了关系,将女人视为男人之附属物的孔老夫子似也难辞其咎。
注:一说为文王之妃、武王之母太姒。
(本文来源:中国新闻网 作者:华文报摘-宋志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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