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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贪富贵:汉代社会意识的明智闪光(图)

时间:2010-7-21 11:12:08  来源:光明日报
是“洞悉政体”至于“明切”,“辨别是非”至于“醇正”(《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九一)的仲长统的一项历史发现。

    乐亡乎富贵

    《淮南子·原道》说:“至德则乐矣。古之人有居岩穴而神不遗者,末世有势为万乘而日忧悲者。由此观之,圣亡乎治人,而在于得道;乐亡乎富贵,而在于得和。”“富贵”的竞得和享有,可能会妨害人生之“乐”。“居岩穴”者可能享受亲近自然之“乐”,在精神生活方面反而优越于“富贵”至极的“势为万乘”者。《后汉书·逸民列传》称颂隐逸之士的品格和趣味,说道:“观其甘心畎亩之中,憔悴江海之上,岂必亲鱼鸟乐林草哉,亦云性分所至而已。”他们的“乐”,自有高尚清新的境界。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

    虽然前引郦炎有谓“富贵有人籍,贫贱无天录”,司马迁却提出了相反的观点。《汉书·司马迁传》所载《报任少卿书》写道:“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也就是说,“富贵”未必等同于人生真正的成功。“富贵”往往不能够留下历史印迹,而“倜傥非常之人”却多垂名青史。其实,如果评论历史文化贡献,也正是前者无足道而后者多堪称不朽。对于所谓“倜傥非常之人”,司马迁又说,“昔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氐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司马迁这段文字最精彩的内核,是陈说了“发愤”可以成就文化“大业”的道理。而“富贵”与“拘”、“厄”、“放逐”等人生境遇完全相反,是显而易见的。

    秦汉人的富贵追求,是以商品经济的空前发达为社会文化背景的。董仲舒《春秋繁露·王道》追怀“五帝三王之治天下”时代“民修德而美好”、“不慕富贵”的境界,但显然历史已经不可回复。对于世俗社会追逐“富贵”的狂热,或许《论衡》中《非韩》、《刺孟》、《自纪》诸篇四次说到的“不贪富贵”,对于引导世风更为有益。(作者单位: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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