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玛格丽特·杜拉斯 著/马振骋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9年3月/20.0/精装
喜欢杜拉斯的人,几乎都是一见钟情。
从遇见到入迷,短暂的,瞬间的,一本书,几行字。她的文字气质——世界末日般的绝望,果断刺向痛处的尖利;她的春天般的欲望;她的无穷无尽的苦痛;随时随地发酵回忆、酿造故事、永动机般的大脑处理装置……她的所有,都成了一种无法抵御的吸引。
是的,只需看一部《情人》,就喜欢。或者仅仅《卡车》里的一句话“她说她整个一生都错了:该笑的时候她哭……该哭的时候她笑……”,就喜欢。喜欢到她成了你,你成了她,合而为一,她的痛苦就是你的痛苦,她的欲望就是你的欲望,她的青春就是你的青春,她的失去就是你的失去。然后,一直喜欢下去。直到有一天,你变得清醒理智,你望着你的过去,就像望一幅遥远的风景。那时,你还是会喜欢杜拉斯,只是,你开始对她怀有警惕。
沉在深渊里,阴冷的,孤独的,颓废,无望,焦灼,就是杜拉斯;远离喧嚣,沉湎于回忆,诉说,重复,想象,喝酒,写作,就是杜拉斯;处在失语和唠叨的两端,处在理性和疯狂的两端,处在自我和谦逊的两端,处在迷茫和清醒的两端,就是杜拉斯。
然后,说说《卡车》,说说另一个杜拉斯。一个清醒的、智慧的,默默凝望自己的杜拉斯。
《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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