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贮书的工具,还是高洁人格的象征,说明竹筒贮书在唐人心目中很有品位。再如吕温《道州酬送何山人之容州》云:
匣有青萍筒有书,何门不可曳长裾。
应须定取真知者,遣对明君说子虚。
吕温诗中的“筒有书”,虽然没有明确说是竹筒,但已经明确地指出了是用筒贮书,而这样的“筒”一般是竹筒。竹筒贮书,和“匣有青萍”相提并论,如同宝剑配骅骝,而所反映的是主人武艺文才双得的骄傲。
唐代诗人常常用竹筒作为邮寄诗歌诗卷的外包装,他们自己称之为“诗筒”。元稹和白居易的诗文往还,如杭越唱和,多依赖诗筒传递。白居易《醉封诗筒寄微之》:
一生休戚与穷通,处处相随事事同。未死又怜沧海郡,无儿俱作白头翁。展眉只仰三杯后,代面唯凭五字中。为向两州邮吏道,莫辞来去递诗筒。
其《与微之唱和,来去常以竹筒贮诗,陈协律美而成篇,因以此答》云:
拣得琅玕截作筒,缄题章句写心胸。随风每喜飞如鸟,渡水常忧化作龙。粉节坚如太守信,霜筠冷称大夫容。烦君赞咏心知愧,鱼目骊珠同一封。
其《除官赴阙,留赠微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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