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现在有影响的诗作少了。”家住西安市西影路的刘为民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一代人》顾城),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回答》北岛),短短两句,却直入人心。现在这样的句子在哪里?”
当代诗人、散文家雷抒雁说:“很多出版社一听说是诗,不管好坏都会拒绝,我觉得这是诗的问题,诗找不到自己的家。”古城西安是中国唐诗的故乡,著名诗评家谢冕说:“作为后人,我们因为自己的削弱而无言”,“诗人的自私是诗歌的耻辱。”
诗歌“回家”:教育和创作都要跟上
“每一个喜爱诗的人的心灵才是诗歌最终的归宿。”雷抒雁说,如果我们的诗写出来只在一个小圈子里头,走不进读者的心灵,这样的诗写得再好都是失败的。
为什么好诗不多?沈奇认为:“现代人只活在当下,忽视追求精神,严重的个人化写作很难与大众群体产生共鸣。”
陕西师范大学教授、诗评家李震有一句让人印象深刻的话:“现在一部分诗人太关注自我,沉迷于抚摸与自我抚摸。”他说,中国诗人追求了很多年的创作自由如今终于实现了,但也出现了“下半身写作”和“垃圾派”诗歌,“泥沙俱下、惊世骇俗”。
“自我抚摸和无病呻吟的作品太多。”谢冕说,生在和平年月,我们当然不会排斥快乐和消闲,但不论何时,这些都不会是时代的主潮,“谁也没有权力把文艺的功能仅仅锁在‘快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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