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一种国学热吗?
8月13日,海外汉学研究的一代宗师、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教授柳存仁先生在堪培拉病逝。相对于季羡林、任继愈逝世后的备极哀荣,柳先生终究还是寂寞生前身后名,除了中新网援引澳洲《星岛日报》发了一条不长的报道,不要说各大纸媒对此集体失声,就是一向反应迅速的百度百科,截至8月21日,“柳存仁”的百科词条上仍未有有关其逝世的任何信息。何故厚此薄彼,一时冷热?
柳存仁为什么重要?他在道教史、明清小说和中国古籍方面的突破性贡献在汉学界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最出名的,莫过于他在《西游记》研究方面扔下的几颗重磅炸弹。1985年,柳存仁在香港《明报》月刊第233—237期上发表《全真教和小说西游记》一文(后收入《和风堂文集》),指出《西游记》第八回、第五十回、第七十八回和第九十一回的开篇引首词和《道藏》中收入的冯尊师及丹阳子马钰(即全真七子之首)等人的词作仅有个别词句之差。这四首“抄袭”之作的考证发现,有力地证明了柳存仁提出的重要观点:《西游记》和道教——特别是全真教——之间有密切的关系。从而他大胆推论,在现存明刊百回本《西游记》之前,可能有一个受到全真教影响的本子存在,这个本子的作者也有可能就是丘处机本人。
如果说胡适是现代《西游记》研究的开山鼻祖,那么自柳存仁之后,《西游记》研究又为之一变,道教对《西游记》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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