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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波:我就是个教书匠 不必在意国学冷或热

时间:2009-12-20 10:43:21  来源:不详
这是激情燃烧的岁月。我的激情是在课堂上燃烧,燃烧完了,积淀五六天,再回到课堂继续燃烧。漫漫长日,时间完全是自己的。看书发呆,幸福就在手边。家和课堂就是我两个幸福的所在。 
  郦波:“我就是个教书匠” 
  郦波,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首位“文牍学”博士后,一位幸福地徜徉于家和课堂之间的大学副教授,一位沉浸于历史人物中的当代学者。他的生活单纯幸福,他的课堂如诗如乐。“70后”副教授郦波登陆央视《百家讲坛》开讲大明名臣系列之“风雨张居正”,同名图书也由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出版。 
  谈国学,不必在意冷或热 
  近几年国学热,“国学”用得也很浮泛,什么都往国学里拉。其实中国文化有强大的生命力,不在这几年的国学热。郦波说,中国文化有几次灭顶之灾,但最终是传承下来了,就因为她有很大的同化性。放眼几千年,没有国学冷过或热过,中国文化的生命力如静水深流,偶尔翻起浪花。很多学校里开设蒙学课,符合传统儒家的教育方式。“中国历史上的蒙学文本也很多,《三字经》、《弟子规》,朱熹等大学者喜欢启蒙教育文本,中国文化对启蒙教育重视,中国这么多仁人志士,不论功过是非他们的精神力量强大,得益于蒙学教育和家庭教育。” 
  郦波谈到,孔子是联合国认可的第一个教育家。在他之前不是没有教育,也有官学,是典型的精英教育、贵族教育,孔子把官学引向私学、民学。孔子述而不作,《论语》也是后人集的,但他把教育变成了大众教育。现在的教育,所谓大学教育是象牙塔,《百家讲坛》把象牙塔的教育引向大众教育,历史功绩很明显,很有意义。“我以前个人上课的习惯喜欢上小班,人越少越好,觉得容易有沟通有交流,现在我觉得是老师就该面向大众。”他认为,从教育的角度看,真正有意义的教育是大众而非精英教育。 
  讲张居正“走火入魔” 
  《风雨张居正》通过张居正的一生,折射出韬略权谋、宦海沉浮、世态炎凉,可谓感悟“官场无间道”。郦波说,此前自己读过黄仁宇的书,也看过《明朝那些事儿》,觉得受益颇多。“但是我的讲述是在史实的基础上有一种分析、思考的眼光,知识分子不是‘知道分子’,知是知识,识是识见,识是一个人的观点、分析、思想,讲座还是要体现学者的思维、辨析、思考。现在大众对学术有误解,认为考据即学问。其实考据只是准备,学术必须有自己的思想。” 
  在《百家讲坛》上,郦波讲到动情处,潸然泪下。可是他并不同意有人说讲得感性或理性的说法。“我不是为了讲历史而讲历史,辉煌的东西在民族的血脉中流传。我讲的是张居正,又不止是张居正。”他说,张居正对于当下的意义,在于中国文人的敢于担当,抓住理想不放。“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张居正是一个符号,是能展现这个时代的符号,张居正身上承载了怎样的需要传承的历史精神、历史智慧,那种属于民族血液里头流淌的一种东西,可能我们没意识到,但需要有些人去呼唤。 
  郦波说:“我自觉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对于讲述对象总喜欢作心灵的感悟和揣摩。心里有了讲述对象的形象,有了感悟才能讲。”据说,《百家讲坛》找郦波讲张居正,试讲定下来后,郦波始终没找到感觉。有段时间,他常常到自己喜欢的地方,石头城下秦淮河边散步,常常一个人发呆。为了能体味张居正的心态,郦波还亲自去了一趟湖北荆州张居正故居,他喜欢实地揣摩古人的心思。“我不喜欢照本宣科,讲一人或事,而是希望人在我心里先活起来。直到感觉有一天张居正的形象鲜活起来,浮现出来,有讲他的冲动。历史是需要感悟的,不是光靠感性或理性,感悟本身需要理性的基础。在讲《张居正》的那段时,郦波也变得孤独沉默,他爱人都说他有些走火入魔了。郦波说,自己一段时间只能做一件事情,讲张居正时,每日每夜脑子里都是张居正。似乎总能听见那从历史深处传来的一声呐喊,也总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灵魂的孤独与彷徨。” 
  “爱”就是捧着心到神面前 
  两年前,江苏城市频道《万家灯火》的“评点千古爱情”节目找到郦波,跟他商量把历史上的爱情故事都讲讲,但觉得凑20个比较困难。郦波笑了:“不用凑20个,100个也凑得出来!”“评点千古爱情”开播后,开创了《万家灯火》节目收视率的新高。此后,“郦波评说千古爱情”系列(《五代前的那些爱》、《宋元明清那些爱》)由东方出版社出版。 
  在军营长大的郦波除了喜欢军事题材外,对人类永恒的主题“爱情”也充满兴趣,他对于爱情文学的研究,也独树一帜。在他看来,学者的本质就是创新,爱情文学研究的平台丰富,很容易深入进去,就熟说生,更容易说出新东西。 
  那么,在荧幕上温文儒雅评点千古爱情的郦波,有怎样的爱情观呢?郦波说:“现在的简体‘爱’字,不如繁体字更能体现字义。繁体‘爱’上有宝盖,代表房子(远古时最好的房子是神住的),下面是颗心,底下是冬字头,代表两只脚走路,这个字出现在商周时期。这样看来爱很简单,就是捧着一颗心走到神面前,充满宗教情怀,简体的‘爱’却少了一颗‘心’。如果说文化是薪火相传,汉字就是‘薪’,承载的文化信息非常丰富。”有朋友曾问起郦波,“评点千古爱情”讲得那么透彻,是不是经历过很多感情,爱情经验特别丰富?郦波说,一个人不可能实践所有的爱情,但有一颗心,可以感悟所有的灵魂。“否则金庸怎么写东方不败?难道还要拿着《葵花宝典》么?” 
  “我不会武功,照样可以有侠气” 
  郦波常说:“我不是诗人,但是可以浪漫,我不会武功,照样可以有侠气。”和所有成长于80年代的文学青年一样,少年时期的郦波,也痴迷过金庸的武侠小说。“上中学的时候,对盗版书也没有概念,看的都是盗印的小本子,都是黄色封面,老师概定为‘黄色小说’,我是顶着巨大的压力看,梁羽生、金庸、古龙……新派武侠小说都看了,上了大学,我听说有位学长会武术,就‘拜师学艺’,苦练武术。”后来,江苏省的自考论文凡涉及武侠小说都交给了郦波,他的“武术功底”由此可窥斑见豹。 
  郦波喜欢武功可不是纸上谈兵。他特意跑到兵器厂打造了一件兵器。这件兵器很特别,看上去是一管铜箫,但里面藏了一把剑,遇到危险一按弹簧剑就弹出来。兵器打得很好,可是吹出箫来总不着调。郦波就背着这把剑像古时候的剑客一样去游历华山、峨眉山等各大名山,大有“仗剑走天涯”的意气风发。郦波说,清朝诗人龚自珍“一箫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的诗句也给他很大影响。 
  打造兵器,游走各地,郦波上学期间的“旅游经费”全部是自己辛辛苦苦打工所得。他说,父亲的教育是很开明的,支持他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但是最好靠自己。于是,暑假时间,他往往先给自己安排一个月去打工,他当过白领,做过酒店经理助理,也去兼职当过搬运工,运过啤酒瓶。这样下来收入五六百元,就可以玩得很开心。 
  后来郦波如愿当上了老师。在南京师范大学,他是一位很有“特点”的老师,因为他喜欢在课堂上放轻音乐。上他的课,岂不像听配乐诗朗诵一般惬意?“我讲文学史,需要背景音乐,配合说话的节奏感和起伏感。我对学生说,我讲得好你们可以听,讲得不好你们可以听音乐,总算没有白来。” 
  最怕明星说法 
  “我就是教书匠。”郦波谦虚地说,讲得好的老师很多,只不过他们一是没有《百家讲坛》的平台,二是我们听不到他们讲。最简单的道理,比如我们都会想到自己最难忘的老师,这就说明他很优秀。而《百家讲坛》劝他走上讲坛,最终打动他的也是一句话:“你这么喜欢上课,这里就是一个课堂。”他觉得自己受益最多的,一是大学读书,二是当老师之后。“收获最大的是我自己而不是别人,每次讲完课后我都受到一次洗礼和升华。是一个个学生塑造了老师,教师是学生塑造的。上《百家讲坛》之前我心里忐忑不安,播了后,一切反而自然了,只是学生多了一些而已,只是范围变广了一些。” 
  郦波觉得在《百家讲坛》,不过是给讲台“挪”了个地方,把给全校上公开课变成给全国上公开课。他的幽默令人开怀:“这是激情燃烧的岁月。我的激情是在课堂上燃烧,燃烧完了,积淀五六天,再回到课堂继续燃烧。漫漫长日,时间完全是自己的。看书发呆,幸福就在手边。家和课堂就是我两个幸福的所在,不在家就在课堂,不在课堂,就在去课堂的路上,这让我有归宿感。” 
  《百家讲坛》的影响之大,没有一位主讲人逃脱观众与网友的指责,郦波对此应对从容。“我不觉羞耻,在相对集中的领域,能通过讨论最后激发出对人生历史的感悟和思想。从苏格拉底到柏拉图都正确么,不见得,但是他们的思想引领了人类的文明发展。知识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阶梯,但不是进步本身。”在讲解张居正的过程中,郦波最看重的是还原人性。他说:“我不赞同还原绝对客观物理的历史真实。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里特说过:没有人可以两次踏过同一条河流,我不能还原物理的张居正,哪怕张居正复活了也不能还原一个物理的张居正。真正的真实是人性的真实。只有有了人性性格和历史关照,才能回到历史,这也是讲历史、学历史的意义所在。学历史是以史为鉴,以史为思,这是历史的价值。”
  -本报记者 舒晋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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