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陈平原先生的交情并不太深,除了多年“偷听”过他的课程与学术讲座外,并无直接的交往,碰面也只是问候一声,便各自走开了。
我于1999年的时候,每次编印的《曹聚仁研究》,总是不忘给陈平原的信箱塞一份,不过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向他提什么问题或要求什么帮助,但相信陈教授肯定是看了的。
我知道陈先生是一位性情中人,他非常注重学术的趣味,喜好天马行空,独来独往于学术的天地中,在京城学术界有“独行侠”之称。
陈平原先生在读书界、学术界的知名度已不低,但他的为人与治学的路径,对我却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我从内心里将他视为自己的“学术导师”,因为我在北大是单科进修,只办理过一门进修课程“唐宋散文研究”,算是交过费的,绝大多数是自由的旁听。
1996年3月,我来到北大中文系进修,选修了陈平原教授的“中国文学百年”的研究生专题课。这样我才第一次知道了“陈平原”这个名字。
来到北大之前,我虽然已在家乡从事曹聚仁资料馆的筹备和乡土文化研究,但对当代的文化学术了解得很少,几乎是个“文盲”。
最初听陈先生的课,因我文化基础不好,一时很难能够真正领会他的课程。不过,跟着陈先生的学术野马,对中国的百年学术兜了一圈,对我的感触还是很深的。起码让我第一次接触到了中国当代学界,还有陈先生如此的饱学之士。
陈先生个子不高,属于瘦小的一类,却很有精神,老戴着眼镜,很斯文,有“名士风流”,穿着不是太讲究,像是个“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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