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婉儿来到咸阳宫,见嬴政一人傻愣愣地坐在那里,像是在生闷气,上前调笑道:“大王哥哥,多日不见你瘦多了,为谁消得人憔悴啊?快把心事告诉我,也许我有办法呢。”
过去,每当嬴政不高兴时,只要婉儿过来同他说一会儿话,心里便好受多了。今天,婉儿无论怎么逗笑嬴政也高兴不起来,他冲婉儿苦笑一下:“刚才听下人说甘罗不幸暴亡。我失去了一位知心朋友,他还是我最亲信的大臣,我能不伤心吗?从此以后许多大事我还同谁商讨?”
婉儿一听嬴政为甘罗的死伤心,也不再开玩笑,认真地说:“甘罗的确是一位可以信赖的人,年龄虽小但机智过人,他能辅佐大王再好不过。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伤心又有什么用呢,你再物色一位可以亲信的大臣就是,朝中这么多大臣难道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也没有吗?丞相虽然霸道一些,但做事果断,为人也不贪,对大王也没有恶意——”
嬴政不容婉儿说下去,就十分反感地打断她的话:“你说的这些话怎么和祖母还有娘说的话都一样,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有许多事你们是不会明白的。他伪装得太高明了,公开场合一口一个大王,而私下里总直呼我的乳名,摆出一副尊长的面孔,仿佛我就是他的儿子似的。还有——”
嬴政欲言又止,憋红了脸,还是说了出来:“他,他和太后——你整日在长扬宫应该比我清楚,这些怎么能让我忍下去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传扬出去,王室的威信何在?我这个大王还怎么当?”两人都默不作声。
婉儿当然知道吕不韦同太后所干的那些苟且之事,嬴政都过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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