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钱作赌资,根本就不能进赌场。只有那些本地人,有家有业的工人,他们大部分当了班组长,手中有点积蓄,而且行动也自由,因此,他们常被引诱到俱乐部进行狂赌。日久天长,积蓄输光,于是就不得不在把头们面前借支,以维持其家庭生活,结果往往在经济上受到把头的控制,其中有一些人只好听从把头支使,欺压其他工人,为虎作怅。
除上述的俱乐部以外,城内及口泉、矿区的几个戏院,也进行赌博活动,其方式是卖彩票,分40个号码,戏散场时开彩,中奖号码可得到原票价20倍的奖金。一场戏,有时能卖出4000张票,而座位只有七八百,因此,不少买戏票的人并不看戏,而是在场外等待开彩。另外,戏院的大门内,有人还不停地在搞“小五号”(金木水火土五行)或“十二胡”(鼠、牛、虎等十二胡)的打彩(用气枪打转盘)赌博。戏院门前,人山人海,不是观众,而是赌众。参加戏院赌博的,大多数是家庭妇女,她们有碍于社会风气和个人体面,不能参加象押宝一类的赌博活动,因此就热衷于买彩票,由此可见赌风之盛。
此外,各个戏班到乡下演戏,只要向地方的警察署交足“娱乐捐”(其中包括贿赂),领得“许可证”,就可以放手赌博。因此,乡村中每多演一次戏,赌潮就高涨一次。“娱乐”成了“赌博”的代名词。
在煤矿,还盛行着大小把头间的相互赌博。这些人的赌博,以斗牌(推牌九)为主,一桌牌九往往能见到上万元的输赢。他们的赌资都是靠剥削工人而来的。
日伪政权提倡赌博,民间的赌风也刮起来了,斗纸牌和打麻将的人,在居民中随时随地都可以遇到。尤其是麻将,较大的商店和旅店把打麻将当作招待客商的手段,牌桌整天整夜不闲。普通居民,整天整夜搞赌博者,也大有人在。此外还有赛马。马都是由厚和市(今呼和浩特)、集宁一带调来的。男男女女的观众,差不多都要买一两回马票。有的人回回都买,而且一买就是很多张,达数百元的输赢。赛马会一般都要举行30到40天,输赢数目大为可观。
日军占领大同后煽起的这股赌风,使一些社会渣滓和一些大赌棍、赌徒,如“清帮道义会”中的几个头面人物崔寿臣、巨中信、张永福、张明道之流,由赌博中捞取了大量钱财。其他一些为赌场服务效劳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