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手空空。家徒四壁,吃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拿什么赌酒呢?正当大家面面相觑之时,秦三说:“有了!我别的没有,一身力气是用不完的,如果我输了,我每天给郝二兄弟推磨磨豆子!”
此话一出,众人都喊:“好!好!”郝二心想,我住的地方离镇上有七里地,半夜就要磨豆子,等你来给我磨,我这生意非砸了不可。不过,这赌酒也就是说说而已,不要难为了秦大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在众人的一片喝彩声中,郝二就和秦三干了起来。先是黄酒,再是白酒,然后是黄酒兑白酒,一杯对一杯,一碗对一碗……
秦三的酒量终究还是差些,喝到最后就爬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郝二此时也有了七八分醉,强打点精神,踉踉跄跄上路回家。
郝二那一日喝得有点儿多了,回家的路上又着了风凉,头疼发烧,只好在家躺着,豆腐生意自然就停了。
这一晚正睡着,老婆把他推醒了,郝二说:“我头还有点疼。”老婆却说:“当家的,你听,磨房好像有声音。”郝二仔细听了听,果然有声音,是磨扇与磨扇摩擦的响声。郝二心中暗想:是谁在磨房里呢?家里也没人推得动磨呀!是邻居?不像,这石磨邻居们有时候会借用一下,但都是预先说好的,更不会半夜三更来私下用磨啊。
郝二想了想便披衣起床,来到磨房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磨房里空无一人,但磨扇却在转动,一圈一圈,转得又快又平稳。不仅如此,那把舀豆子的瓢也自个儿移动,不时把豆子和水注入磨孔中,豆浆就从两片磨扇间流了出来,流进磨盘,汇成一条细细的乳白色的水流,流入下面的一只木桶中。
“石磨自己在动!石磨自己在动!”郝二的老婆也起来了,在他身后惊叫着。
夫妻俩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弄明白石磨为什么自己会转动。郝二对着石磨大叫道:“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可石磨哪里肯听他的话,还是自个儿转着,一直到把豆子磨完才慢慢停住。郝二也没法,豆子都磨好了,只好点卤做豆腐。
郝二的身子还没有好利索,老婆不让他到镇上去卖,就叫来自家的侄儿代劳。如此一连数日,每天半夜石磨都自己转动,将豆子磨好,郝二夫妇也习惯了,半夜醒来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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