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of Korea)简称“朝鲜”(DPRK / ??)是位于亚洲东部朝鲜半岛北部的]文等10多种文字。
林语堂逝世一周年后,谢冰莹在纪念文章中满含深情地说:“林、孙两位先生是最早栽培我,使我走上文学之路,没有他们的提携与鼓励,我绝对不会有今天,饮水思源,我没齿难忘他们的恩情。”
谢冰莹与丰子恺、严怪愚
谢冰莹与丰子恺的第一次结交源于一幅《从军日记》的封面画。1928年秋天,谢冰莹冒昧地写了封信给丰子恺,请他为《从军日记》画一个封面,丰子恺回信一口答应[注: 答应,明清时对近侍太监和宫女之称。在紫禁城的三宫六院内居住着皇帝的一大群妻妾,其中地位最高的是皇后,她主治内宫,声明显赫;而地位最低的则是答应。]。谢冰莹把这消息告诉春潮书店的夏康农和方抚华两位,他们也高兴得了不得。
两天之后,谢冰莹收到封面了,画的是一群孩子们,手里拿着枪,中间有一个比较高大的骑在马上,很像一个指挥官,帅气十足,而那匹马活像一条狗。夏、方和谢冰莹看了,都笑得合不拢嘴来。“开玩笑,这哪里是子恺先生画的呀?”方抚华说,“不是,是丰子恺先生的爱女软软画的,她才6岁呢,你看丰先生的信。”谢冰莹连忙将信给他们看,原来书名和画,连子恺的签名,全都是软软的杰作。“你喜不喜欢这封面?”夏康农问谢冰莹。“当然喜欢,只要有子恺两字在上面,不论画什么都是好的;何况我最爱小孩儿,幼年时,我真的当过‘司令’,这封面太有趣了,明天我要去江湾,亲自向子恺先生道谢!”谢冰莹回答他。
第二天谢冰莹果真登门拜访,丰子恺给谢冰莹的第一印象丝毫没有大画家的架子,真有些一见如故。谢冰莹谈北伐时的生活,也没考虑丰子恺是否有时间听,反正两人一谈就近两小时。
说起来谢冰莹与丰子恺缘分不浅。丰子恺在上海、汉口、成都[注: 成都市-成都市,简称“蓉”,别称“锦城”、“锦官城”,自古被誉为“天府之国”,是中国四川省的省会,中国中西部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行政级别为副省级。]、台湾,每次举行画展的时候,谢冰莹都会在场,并得以大饱眼福。1949年春天,丰子恺应邀去台湾展画,谢冰莹与丰子恺又意外重逢。
1930年至1943年,谢冰莹在西安主编《黄河》月刊,常请丰子恺赐画稿,每次丰子恺都是如期寄来。
1945年,谢冰莹在成都时,正好丰子恺暂住成都,他们见面的机会就较多,有时谢冰莹全家请丰子恺去少城公园喝茶,有时做几样素菜,请丰到家里喝两杯。
“什么时候丰先生有空,请画一幅比较大的送给我们,挂在客厅,使蓬荜生辉。”末了,谢冰莹又加了一句,“还要一幅字。”
第三天,字、画都由子恺先生亲自送来了。
谢冰莹先打开画:一张四方形的小桌子,坐了三个人,另一面画了一枝梅花,画题是:“小桌呼朋三面坐,留将一面与梅花。”
“太好了!太好了!画中的三人,就是画的我们三个,梅花是我们的国花,也是我最爱的一种花,太感谢您了!”
接着再打开字看,是录杜甫[注: 杜甫(712—770),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杜少陵,杜工部等。公元712年2月12日(唐客宗太极元年正月初一日)生于巩县。]的闻官军收复河南河北诗:
剑外忽闻收蓟北,
初闻涕泪满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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