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和某些笔形适当改造——或将大小篆自然形体用小篆加以规整、或在小篆中掺入大篆字形——这样的二篆杂糅,直接影响了晚清吴大瀓、吴昌硕等人的篆书实践,开拓了篆书的新风貌,今日创作者亦可继习其“破体意识” 。
“不习篆隶,纵然写到最妙处,也只是俗格。 ”傅山的言语让我们回望篆书的重要地位。其实,当代篆书,最为可贵的不是卷入一浪高过一浪的新奇竞赛,或者将之视若粪土撇在一边,而是多一些传扬篆书文化的使命感,少一些“名利场逻辑” ——在“破体意识”中探索出具有文化意义的篆书艺术新观念和更具个人化的表现方式。难在静中求动的篆书,如果以篆为辅作楷、作隶,既是向高古传统回归,亦可以治疗当下行草的浮怯之风。“尚婉而通”的篆书,即便是远古的足音,有时也可以回到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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