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其实是从医院直接出来到学校上课的,勉强支撑着早已虚弱到没有太多力气的身体,为的只是要履行开学时曾对学生们说的 “至少授课三次,最后一次一定亲自讲”的承诺。但其实了解先生病情的人多少已明白,这很可能是朱先生与大学课堂最后的道别。十天后,朱维铮先生住进了医院,他再也没能走出来。即便是重病卧床,先生依然坚持着他的实事求是,尽着一个历史学家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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