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京太平湖畔醇王藩邸槐荫斋,]时期的天桥为单孔石桥,桥长约8米(2丈5尺),宽约5米(1丈6尺至1丈7尺),高约1.9米(6尺),桥上铺石板御路,两侧有石栏杆。据一张几乎仅存的清末老照片显示,这座桥的桥身非常高,似乎能印证那些残存文字的描述。
明年施工几乎不影响通车
“当时考虑方案四,也是因为桥体会建设在绿化带上,不会影响交通,在施工中也会尽量降低对过境交通的影响。”市规划委相关负责人说。
其中原址“印记”将采用大理
[注: 大理市(白语:Guiphet )位于中国云南省西部,是大理白族自治州的州政府驻地。大理市地处云贵高原上的洱海平原,苍山之麓,]石等材料,对地面进行铺装。这种施工工期非常短,完工后也不会对周边交通和现有建筑物产生干扰。而“桥”的位置基本选定在南侧绿化带的前端。由于建设了这样一条绿化带,两侧的机动车道将分开成为单行道,交通有可能因此变得更顺畅。
记者了解到,由于施工位置只在十字路口南侧的一条道路上,因此对于整个十字路口的影响较少。相关负责人说,绿化带还会成为天桥演艺区中的一处活动广场。行人可以走地下通道进出广场,过街的行人和车辆也可以实现分流。
对话
景观重现不是造“假文物”
大约是从去年开始,在致力进行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的人群中,越来越频繁地听到了“景观重现”这个词。作为第一个试点项目,天桥重新建“桥”,是否会如同一些地区重建的“古文化街”一般,被人认为是“假文物”?
记者:为何要选择在天桥地区进行景观重现?
王世仁:我们说要保护旧城,其实保护的就是旧城所代表的文化。天桥在中轴线上,是个非常重要的节点。
按照古代礼制,帝王进行“郊祀”的天坛应该在郊外。明朝时,划定郊区城区范围的“国门”是正阳门,但在清朝改成永定门以后,天坛就被划归到城内,在天坛进行“郊祀”不合礼制。这时,就有必要再修“国门”,将天坛重新划到郊区。乾隆皇帝时期修建了天桥,并刻制了两座方碑放于桥头,这种格局在古代相当于“国门”,这是天桥在礼制上的意义。
记者:如果说要恢复“国门”,那为什么又要重建一座桥呢?
王世仁:这座桥是有据可考的,在坛路北侧的红庙街78号院里,保存着一座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皇帝亲笔撰写的《正阳桥疏渠记》方碑,碑文记载了当年城南一次“疏渠建桥”的环境整治工程。修路以前,这里有一座可以行车的平桥,在疏渠后,重建的天桥就变成了皇家礼仪专用的拱桥;在1906年整修道路时,又再次恢复了人车混行的功能。
这座桥在一组景观中有特殊的意义。清朝当时之所以要建桥,是因为当时这个区域的地面低,比正阳门脚下低两米,比永定门脚下低1米。如果不建桥,意味着中轴线“塌腰”了。当时的桥建得非常有讲究,桥的顶点和永定门、正阳门脚下的地面,能够连成一条直线。可以说,桥是这组景观的核心,也是很需要恢复的元素。
记者:对于目前一些将文物建筑搬迁到异地的做法,其实社会上已经有了不少争论,如今要复建一座桥,却还不在原址,您是否会担心这比真文物搬迁更没有味道?
王世仁:要重现景观,主要为的是文化意味。在天桥的原址上,桥的基础已经不能再使用;而且这几十年发展下来,地面的交通系统、地下的市政管网都已经形成了。如今的恢复,为的是个念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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