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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新作腰封内容力求客观 不满小说被吹伟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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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2-10-16 14:54:51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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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有传统那张广而告之的腰封纸。“我希望不要有腰封。把那些形容词统统拿掉,没必要去炫耀某种东西,这只会招来反感,让人诟病”。这样的回答,与他反对老家建“莫言旧居纪念馆”的态度,是一个道理,不同意也不闹翻,他回旋说:“那个馆里的‘莫言’与我不是一个人。”
处女作其实是话剧
非典时闷在家里写出剧本
莫言是迷恋话剧的作家,他在《蛙》的创作形式上找到了突破口,最后一部分还不忘玩起了剧本。与之相比,莫言新作《我们的荆轲》则完全是一部真正的剧本。这是一部话剧剧本的合集,分为《我们的荆轲》、《新霸王别姬》、《锅炉工妻子》三部。
《我们的荆轲》讲的依然是荆轲刺秦王[注: 荆轲刺秦王 荆轲刺秦王,发生于秦始皇统一六国时期,因燕国不愿甘受秦国侵略,而派刺客荆轲对秦始皇进行刺杀的历史事件;《荆轲刺秦王》是根据历史事件改编的同名电影。]的古老故事,但是它虽然是一部历史剧,却拥有着浓郁的现代感。莫言成功地在对历史的解读中寻求到符合当下,特别是符合年轻人需求的新解。
曾有报道称,1999年为空政话剧团创作的小剧场话剧《霸王别姬》是莫言的话剧处女作,但其实莫言曾经在《我们的荆轲》建组会上“自揭老底”:“虽然我第一次变成铅字的作品是小说,但其实我的处女作是1978年在山东当兵时创作的话剧《离婚》。那是我在看了《于无声处》和曹禺的剧本后模仿痕迹很重的作品。后来投稿至多家出版社都遭到退稿,一气之下投至火炉中一焚了之。”
谈到剧本创作,莫言曾表示,一是兴趣;二是内心深处有话要说。在非典时期,他闷在家里一个星期,写出了《我们的荆轲》这个剧本。“后来部队整编,剧团不存在了。剧本就闲置了,直到人艺的任鸣导演看中了它。”任鸣闻听莫言获奖消息后,很平静地表示,私下研读剧本时不止一次地提到,“中国如果有作家能够斩获诺贝尔文学奖,那一定是莫言。”
新作想折磨读者
读完后笑完了哭、哭完又笑
记者曾请莫言推荐他一生当中,比较有影响的一本书。莫言说:“对我影响最大的一部书不是文学作品,而是一部历史作品,范文澜的《中国通史简编》,当时是4.5元,这对农村家庭来说是个巨大开支,后来我母亲还是把它买下来。后来这四本书很长一段时间都陪伴着我成长。”莫言说买书他舍得,但平日从不乱花一分钱。因为他对饥饿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对土地和粮食怀着深厚的感情。他记得,1981年当兵时收到了相当于3个月津贴的72元稿费,他下意识地将这笔“巨款”由干巴巴的数字换算成沉甸甸的小麦,“多么喜人啊,几百斤小麦足可以把麻袋撑得满满的,几乎是一亩麦田的产量。”当《生死疲劳》获得香港第二届“红楼梦奖”时,他笑着说,最想做的就是把奖金换成大米。
莫言表示,假如他能有两本书得以流传,《生死疲劳》肯定是其中之一,但他并不同意《生死疲劳》是自己的“集大成之作”这一说法。他说“我的‘集大成之作’应该还没写出来。”其实,关于莫言手头正在写一部新作的消息已经传了一阵,记者追问是一部什么样的作品,莫言神秘地一笑:“我希望能写出一部读过后笑完了哭、哭完又笑的新作,折磨读者。”
(蔡 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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